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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顿时瞪大了睛，愕然的盯着程遥看了好大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了。

“我……”杨书眉睛越来越红，说，“很好，我现在的丈夫是一个小学老师，脾气很好，待人也好。我们有一个女儿，现在在上初中……”

看来这个女人就是程遥的亲生母亲，杨书眉。

僵持了大概一分钟之后，她还是抬起脚步，朝着程遥一步步走来。

裴言之意识的皱了皱眉，心中稍微有些张，怕亲生母亲的突然现会对程遥的病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即使对方看起来完全没有程宏辉那样凶神恶煞。

好像冥冥中有什么割舍不断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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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走上前，什么也没有说，但目光没有刚才距离稍远的时候那样直接，似乎想看程遥又不敢看。

说到这里杨书眉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在程遥面前说这些，赶把话咽回去，双眸闪烁着绞尽脑试图补救。

这样低犹豫着吞吞吐吐不知所措的样，杨书眉和程遥简直是一个模刻来的。

这个名字裴言之从来没听过，但看样他猜测的应该没错。

程遥突然打断裴言之的话，冷不丁的说。

法院的位置并不在闹市，四周没什么车，十分安静。

裴言之看到，那个女人突然一震，迅速的红了睛，慌张的用手抹掉从眶里掉来的泪，不知所措的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女人看起来有些不安，左顾右盼着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离开这里。

裴言之意识往前挪了一小步站在程遥的前面，而程遥也在这时候回过神，习惯的往后退了一步半个躲在他后，莫名觉自己的心的很快。

今天是判决程宏辉的日，思及法院向来是公开审理，裴言之一愣，心里隐隐有猜想。

杨书眉想叫程遥的名字，但又发自心的觉得自己不，犹豫许久之后才动了动嘴，声音很小：“你……过得好吗。”

“你是杨书眉吗？”

程遥没说话，但牵住裴言之的手微微收。

他低观察了一程遥的表，发现他并没有哭，只是直直的望着那个女人。

但程遥并未因此现什么负面绪，反而了一气，缓慢的说：“那真的好的。”

裴言之礼貌的问她：“你好，请问……”

“很好。”程遥表并没有什么变化，语气和平常也没有区别，反问：“你呢。”

很早之前程遥说过他从生开始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家里并没有照片，他不知母亲的样，只听爷爷和程宏辉提起过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