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的拿他怎么样。庆王无事,吕探没了一个侯爷岳父,却多了一个隐形的王爷岳父,你想他敢不敢苛待大姑娘?”
林信终于回过神来,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往前迈了一步,仍是没说得话来,只是神晶亮,一个略微傻气的笑容来。
红榴清脆的声音响起来,她大了些,也稳重了,像模像样地引着中年大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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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
他倒被挤来了,只好立在一旁,盯着那大夫的手看。
“大夫来了。”
白芙了悟后忍不住笑了:“他不敢。”
她这阵一直容易疲倦,刚从平凉回来时都好好的,林信有担心,坐过去握了她手:“你哪里不舒服?请个大夫来看看罢。”
“没有,早都歇息好了。”许糊地,“我大概知是怎么回事……等大夫来吧。”
丫们一齐呼起来,她们负责许的日常,对许每个月的换洗况清楚无比,该来的小日没有来,许的绪又有些异样,大夫来之前,丫们早已有了猜测了。
“唔……”大夫悠地“嗯”了一声,收回手来,起拱手:“恭喜这位少夫人,应当是喜脉了,只是月份尚浅,个月在再来复诊,就可确定无疑了。”
“是真的!”
“是这样了。不过,来日方,吕探若能沉心去事,未必没有翻之日。”许说着,打了个哈欠,觉得又在往坠。
林信见她说着说着都要睡着了,不敢再惊了她,心里着急,只好忍着,直了坐着,好让她靠得踏实些。
许慢腾腾向他倚靠过去:“已经让红榴去告诉她哥哥请了。”
许睁醒过来,移到圆桌旁,大夫在另一张椅上坐定,先看了看她的面相,再请她伸手来把脉,白芙、青枣和红榴三个丫地在周围围了一圈。
要是在平凉发现有了,那可是个大麻烦。
小柳等人最后也被庆王归还,随着他们一并回京了。
他人生里真是第一次笑得这么傻,把许也看笑了,低摸了摸还平坦的小腹,想了想,先说:“乖,你还会挑时候。”
“……”
“是不是在平凉伤了元气?”林信担心又认真地问。
“恭喜世,恭喜!”
丫们都识相地让开了,林信终于站到了她面前,伸手想摸,又不太敢碰,最终慎重地虚虚地接了一她的衣裳,然后肯定而迫不及待地了结论:“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