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该给我个教训。”李靖想了许久,叹:“我明日去陆府拜会。”
说着,他站起来,又了一句。
“我会让他知,人大是会变的,我已经成熟了很多。”
张弘略笑了笑,抚须:“二郎这便走了?你十二舅给你送了礼,可一并带去?”
“十二舅的礼?”
李靖回过,犹豫了片刻,挥了挥手,颇为洒脱:“算了,回又要叫娘亲责怪,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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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东。
“殿,二殿到了。”
李宜从案牍间抬起来,:“让他过来。”
不一会儿,李靖施施然然走了来,径直走到李宜后,看他理文书。
“何事?”
“唔,想与大哥一起吃顿饭。”
李宜也不抬,:“昨日上元节,我难得清闲些。你偏要今日来。”
“昨日陪一个人去看了灯,今日才得空。”李靖不由自主地笑了,神有些不同起来,“你可看了?今年的格外不错。”
“年年都一样,今日为何能想到要请我?”
“未必是我请,大哥请我吃也是一样的。”李靖:“陆公说,只要大哥与他说一声,他便劝说父皇,不让我娶忽秃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是她先来惹我的,老早把她*得**了,结果等她被老擒了,还要拿话激老,说老才是她养的小白脸,老能忍吗?她……”
“嘭”的一声。
李宜不悦,一拍桌叱:“洗净嘴再来。”
“军中说话不都这样。”
“我在军中三年,没见有人比你还脏话连篇。”
“你不上战阵,不与小卒为伍呗。”李靖:“总之,我不能输了她。”
李宜问:“凭什么你就不能输?”
“我从来就没输过。”
“幼稚。”李宜低声了一句,继续理公文,:“等政事堂来收了这些……一会想吃什么?”
“包氏酒楼,火锅涮乃京中一绝。”
李宜问:“哪个包氏酒楼。”
“哦,你三年多不在京城,有所不知。”李靖:“也就三年前吧,有人自称是包忠孙,说羊片就是他家开创的,专火锅,生意极好。”
“真是?”
“假的,但也许有亲吧?得又蒙又汉的,不知是否是真的。包忠有个孙儿告到包淑仪那里说是冒称,包淑仪没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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