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合的完全闭上,又立刻睁开,于清婉苍白的脸挤一抹淡笑:“娘,我只是说说而已,您放心吧,我不会危害于家的事。”
于将军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跨过门槛走屋里,绷的脸沉得吓人,仿佛一秒暴风雨就要来临。
于夫人呼一顿,随后轻轻叹气:“娘也不想让你嫁去京中,可是清儿,我们于家担不起抗旨不尊的罪名。”
“少跟我撒,等你这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够了!”
于夫人一门就看见于清婉已经醒了,忙端杯坐到床边,小心用纱布沾着替她。
她无声默认令于夫人趔趄,幸得于将军伸手在后面扶住于夫人的臂膀,于夫人才不至于跌坐去。
“你让娘怎么说你?那太监死了就死了,用得着你去给他挡刀吗?”
于清婉咬牙关,推诿的话在尖了个来回,但她始终开不了。
去给宁王府和成帝之间添堵,那她便是没白遭这一回罪。
那是于家忠心耿耿效忠了几十年的天啊,现在君要臣死,她不愿让臣就这么死去!
似不明白于将军何此言,于夫人白着脸看向他:“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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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小莲把无忧阁送来的止血散拿到屋里来的时候,于清婉便知,于将军查清楚昨晚那场刺杀的来龙去脉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但仅凭这伤势想要逃掉成帝赐来的婚约恐还是不行,等伤势好些后,还得再另外的打算才行。
“疼吗?”
“娘,我不想嫁到京中去。”
因此她既不藏也不躲,坦坦对上于将军视线,很平静地回答:“不论我什么,都不会害了于家。”
于清婉闭不答,她无法告诉他们上辈的那些事,怕他们不愿相信她,更怕他们即便相信,却依旧要她照上辈的轨迹去活。
责骂脱而,于将军一掌拍到木桌上:“你知不知你在什么?暗中买凶刺杀传旨公公并嫁祸给宁王府,一旦被人查,等待我于家的将是灭之灾,这就是你声声所说的不害于家?”
“夫人啊!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妇人之仁!”
于夫人中的心疼溢来,将于清婉包裹,原本这火烧火燎的疼痛咬牙关就能扛过去,但在听到于夫人的问候后,两行泪顺着她的尾就落了来。
“不会危害于家的事?”
于夫人红着睛瞪于将军,转而看向床上的于清婉,急切追问:“清儿你说,只要你说昨晚的事跟你没关系,娘就相信。”
“荒唐!”
于清婉半合,小扇似的睫细细密密挡住里的光。
边说于夫人边伸手去于清婉的额,粝的茧磨在额上,不疼却得,好似有人拿着小羽在于清婉的心上瘙。
“为什么要这样?难仅仅只是因为你不想嫁到宁王府去吗?”
但于将军却伸手打断于夫人的话,眉,怒火在那双发亮的睛里涌动:“夫人先别说话,和我一起听这逆有何话可说。”
“娘……”
因为于清婉思索得太过认真,没察觉到门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等房门被人推开,她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侧看向门外。
垂眸,于清婉闭不应,于夫人听完于将军的话后满脸震惊:“清儿,你告诉娘,你没过这些事对不对?”
不论他们会怎样看她,她无法亲欺骗自己的家人。
“那你和我说说,昨晚的事和你究竟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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