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清儿你怎这么糊涂!”
于夫人倒在于将军怀中悲伤不已,为何她辛勤教导十几载的孩竟叛逆成这副模样,她有何脸面去见于家的列祖列宗。
没想到昨夜那么大的动静是因为于清婉为了逃婚而设计,于将军气得呼都变得极重,他横眉怒目看向没有半分自责的于清婉,心中的火烧得更旺。
“你可知晓抗旨欺君,无论哪一项都会让于家灭门?”
“爹,只要他们查不到,就没有抗旨和欺君。”
她不知悔改的模样让于将军和于夫人气焰更胜,若不是因为她还伤着,于将军早就请家法伺候。
再和她共一室,于将军担心自己会气得吐血亡,他揽着面倦的于夫人离去,走到门时半回:“你好生在屋里反省吧,三个月之后我亲自送你上轿。”
随着门被关响,于清婉躺在床上重重地舒一气来。
只要父亲和母亲以为她是为了逃婚才策划这一切便好,其他的让她去理,这一世她一定不会让于家重蹈覆辙。
如果如她所料,接来的日看守她的人会增多,她也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养伤,带着伤总不方便行一步计划。
一阵眩袭来,于清婉慢慢闭上双,该来的人都应付得七七八八,她总算可以安心睡。
再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又起了油灯,昏暗中窗边似站了个人,黑漆漆的背影快要和外面的夜为一。
“哥?”
她轻轻唤着,墙边那影动了动,从黑暗里剥离,在烛光一一英俊的面容。
于清和来到床边坐,替她掖了掖被角,顺便将她脸上凌的发丝整理到一旁。
“你不是在哨守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要是再不回来,你是不是就要打到京城去了?”
于清婉呼一凝,不敢接话,要说于家她最怕谁,非于清和莫属。
见她怂在那儿不敢说话,于清和的气又不打一来:“使苦计的能耐去哪儿了?这会儿知装哑了?”
边骂,于清和边从怀里拿一个小罐放到床上,于清婉偷偷瞄了一,是祛痕消疤的圣药雪肌膏。
“哥……”
“少跟我撒。”
于清和瞪她,今日白天他听闻于清婉生死未卜,吓得立刻找人换岗赶回来,可谁知回到府,父亲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于清婉所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