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不是带着疑问,而是简单的陈述了目前覃莳的状态。但与他面上的冷淡不同,他的语气清淡中带着几分绵。
覃莳坐好后晃了晃胳膊,手腕上的住院手环跟着一起晃了晃。她就又看了看伍老师这个颇有趣的名字。伍一一,这可能是她看过的最好写的名字。
陆哲:“……”
顿了顿,陆哲决定再补一句话:“伍老师昨天签完字就走了。”言外之意,昨天伍老师来去匆匆,本没在这里耽搁多久。
陆哲窝火,语气就显得不太好:“也没有那么惨。我只是去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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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爸覃妈覃英都还在海上飘着呢, 想回来也没办法,只能等靠岸了转飞机才能赶回, 没可能这么快。覃莳想象不来他们托的哪一个亲戚过来帮忙,于是想来看看这位好心人究竟是谁。
陆哲瞥了她一,语气变得不耐烦:“不知。”
虽然语气不耐烦,但看她艰难地一的爬坐起,也愿意搭把手来帮帮她,帮着她带了带坐好之后,又顺手拿了隔那张没人睡的床上的枕,给她搁在后背垫着。
这两句话明面上没什么逻辑联系,以至于覃莳听到之后疑惑了好半天才明白他说了什么。
陆哲却之不恭,:“是要谢谢我。”
覃莳撇看他,知他这会儿是生气了,又不知他为什么生气。
枕的厚厚的,覃莳坐好之后透过窗看见了外树枝上,两只小鸟来回来去的追逐蹦。
陆哲拎着个大大的袋走了来,对上覃莳圆睁的双,陆哲压了压角的弧线, 但看起来仍是平常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醒了。”
的,也算是求仁得仁。
覃莳撑着爬起来,边爬边问他:“伍老师呢?”
想了想,她:“谢谢你!”
一看,那上面登记了伍老师的名字。
便在这时,有人推门而。
他以为覃莳能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哪知覃莳恍然大悟:“难怪刚刚护士跟我说我家属走了,有事铃。原来我居然这么惨。”惨到住院都是一个人。
覃莳再次恍悟:“啊!那确实是要谢谢你。”
抬起胳膊,覃莳看了看自己的手环, 上面写了登记信息,包括陪床家属的名字。
陆哲看她似乎还在研究伍老师的名字,心里没来由的躁,将手里的袋一扔,啪一声那装了好些餐盒的袋就摔在了地上。
原来,他是在说,他才是真实留在医院的人,护士说的去了的人是他,并不是伍老师。
房间里的中央空调开着,但窗也开了一条,偶尔有几缕风来,觉不会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