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堂!”
“夫妻对拜!”
姜菱转过,面对着纪行止,心澎湃,俏脸通红,正要俯,就听纪六:“怎么是夫妻对拜呢,是妻妻对拜呀!”
主持婚礼的司仪愣了一,反应过来:“对对,是妻妻对拜,妻妻对拜,次我肯定就不会说错了。”
“什么次?”姜菱一听,急得跺了跺脚:“哪儿有什么次?!”
“啊对对,没有次,没有次!”
纪行止噗嗤一笑,睫垂,在盖扬起了。她这一笑,周围的人也都哈哈笑了起来,姜菱被笑得小脸通红,声:“……”
“好了,”纪行止抬了抬手中的红绸,温声:“快拜吧。”
虽然中间现了小小的岔,两人还是成功拜完了堂,在走回新房的路上,姜菱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脚就像踏不到实地一样。
她心脏狂,拿起缠着红布条的如意秤杆时,连手都抖了起来,呼了几次后,她才小心翼翼,挑开了纪行止的喜帕。
喜帕落后,姜菱对上纪行止漆黑的眸,觉呼都要停了。
明明不过两天没见,她却觉得恍若隔世。
纪行止金冠,如墨发整齐地挽在冠中,那张玉白的脸庞来。姜菱从没见过纪行止穿亮的衣裳,也从没见过她化过如此秾丽的妆容,竟不知,这人也能如此艳。
眉如远黛,若秋,白净的额上描了红的钿,仿若落上了一朵鲜艳的梅。在她盯着纪行止发呆时,女人抬起凤眸,透过晃动着的金苏看向她,轻唤:“姜菱?”
姜菱猛地回神:“嗯,嗯?”
纪行止无奈:“怎么不动,该喝合卺酒了。”
“啊,是,是。”姜菱慌眨了眨,坐到床上,拿起一边的酒杯,再次对上纪行止的脸。
纪行止离她很近,垂眸时,那尾的红妆更显得她温顺妩媚,当她抬起手臂挽到姜菱肘弯时,似乎连温的气息都洒到了姜菱手背上。
姜菱脸越来越,几乎僵住不动,在纪行止奇怪地看向她时,她张了张嘴,:“,你真好看。”
纪行止挑挑眉:“我知。”
这熟悉的骄傲语调将她从怔愣中扯了回来,姜菱忍不住一笑,凑过去,和纪行止一起喝了合卺酒。
如此,就算是礼成了。
姜菱喜不自胜,放酒杯正要抱上去,门就被敲响了:“你们两个不要太久了,还要来敬酒呢。”
姜菱顿时皱起眉,有些不满:“为什么还要敬酒?”
“你难想直接房?”纪行止拉着她来:“外面那么多客人,总该有始有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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