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只见花杉月鞋都来不及穿,披着个大长裙子就飞下去了。现在可是大冬天,吓得善善和冉冉抱着皮袄子就跑了下去。
花杉月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上,竟出奇地感觉不到冷,楼下那满目的金光几乎堆成了一座座小山,映得她心里愣是暖洋洋的。
这是哪里来的好夫君,这般趁她的心意。
善善赶紧把袄子披到花杉月的肩上,低头一看她没穿鞋,气得又把冉冉推了上去,让冉冉去找一双暖和的绒鞋。
底下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厮见到花杉月下来,立马绽开谄媚的笑脸,屁颠屁颠地迎了上来。
小厮对花杉月作了作揖,笑道:“花楼主,这些都是聘礼单上的,劳烦您清点清点,剩下的那一半,明儿个我再派底下人给您送来。”
剩下的,一半。
花杉月笑得像个掉进糖水里的孩子,问道:“你家主子人呢?”
“主子在外面候着。他让我给您带个话,他外貌粗鄙,身体略有缺陷,若姑娘不嫌弃,他愿聘您为妻,若姑娘嫌弃,这些聘礼也都作赠予,不够还有。”
“这话说的,粗鄙什么粗鄙。”花杉月打着哈哈,鞋也顾不上穿,大步跨着走出了门。
不远处的确有一个男子,穿着一袭白衫,坐在镶了金边的轮椅上。
那金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耀眼,花杉月站在玉人楼的门口,与他隔街相望。
那人几乎要比她更白净些,乌漆如瀑的长发垂在背后,发髻高高束起,露出宛若天人的俊貌,清俊温柔,风度翩翩。
见她出来,那人立刻认出,对她点头微笑,却在见到她光着的脚后变了脸色,操纵着轮椅朝她快速驶了过来。
他将自己的外袄褪下,有些困难地弯下身子,将花杉月白里透红的脚给包裹住。
“天寒地凉,怎么不穿鞋?”
花杉月心里不觉有些发痒,脚下的袄子带着余温,温暖着她冰冷的脚背,她现在忽然觉得有些冷了。
不会吧,她老大不小了,一见钟情这种事,她上辈子就已经不会了。
花杉月清了清嗓子,缓缓问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公子?”
“你没见过我,但我与花楼主已见过三次,不过都是在暗处罢了。在卫府,我是卫临风的兄长,在宫内,我是皇上身边的灵公子,在宫外,我是赢香楼的新掌柜,”卫临尘言语轻柔,眼神清澈地看着花杉月,“初见楼主卫某便一见倾心,此番买下赢香楼,也是为追求楼主,近水楼台先得‘月’。”
花杉月听了心头一跳,还没等花杉月开口,卫临尘继续说。
“实不相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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