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枢听到这儿,微微别过头,脸有点红。
“他没有和我说过这些,我并不知晓。”千枢眼睫毛颤动了几下,“我那时被关起来,很害怕,可是哭也没人理我,那些人都冷冰冰的,刚开始的时候,我两天多都没能和正常人说过一句话。”
千枢回忆起那时的恐惧:“安如许是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过来的,他和别人不一样,会对我的话做出一点反应,虽然还是不怎么理我,可是我惊喜坏了,就逮着他说话。”
她说到这儿,有些想笑:“我那时候特别害怕他会因为我话多,嫌我烦,就动手杀了我,但幸好他虽然冷冰冰的,话也少,但对我还算有些耐心。”
面前是一个陡坡,司凤子用拂尘把千枢拽上去,这才捋着胡须笑的一抖一抖:“没错,贫道有时候也担心他一个不开心就把贫道给杀了,唉,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上了这条贼船的。”
千枢也捂着嘴笑:“是啊,感谢那时他的不杀之恩。所以我才没想到,在当时那个情况下,他会对我有其他的想法。”
司凤子倒是不感觉意外,他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没什么意外的,就犹如一个在夜晚独行的人,一直在忍受孤独和黑暗,突然有一天,一个打着灯笼的人带来一束光,陪着他一起走,难免心动,想去追逐那束光。”
千枢觉得这真是一个浪漫的比喻。
两个人说说笑笑,司凤子还和她说了几件其他的事,比如安如许趁他布置机关的时候跟着偷偷地看过她,比如他偷偷地找人做了嫁衣,却放在箱子的最底层不敢拿出来。
都是她不曾知道的事情。
原来她担惊受怕,对他避之不及的那些年里,他却在偷偷的喜欢着她。
“他这个人,有时候胆子大,有时候胆子又特别的小,所以当时在清河郡的时候,他一找上贫道说想演场戏,贫道就答应了。这件事也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地道,还希望公主不要生气。”
司凤子咳了咳,有些尴尬。
闻醉也一直在附近,他们说的也都听得差不多,闻言看了眼同样尴尬的千枢,打趣道:“她生气倒是没生气,就是真信了,这么假的戏也能相信,怪不得会被安如许那小子给骗走。”
千枢脸一阵阵发热,捂着脸求饶:“别再说我了,当时太傻了。”
她当时觉得自己熟读剧情,又对安如许特别防备,满脑子都是他娶她肯定是想利用她,压根没往其他方面想过。
闻醉刚想哈哈大笑,司凤子突然耳朵一动,听到了什么,他扯了一下她,向她示意。
闻醉很敏锐,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隐晦地往四周看了看,不禁感叹:钓了那么久的鱼,终于上钩了。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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