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告诉我。”
“我就要死了。”黎秋白说,“宿逸,对我来说,相比存在在世上,我更想要自由。”
到了一定时候,他要把玉佩还给宿逸。
“宿逸。”黎秋白声。
舒予沉默了片刻,说:“很简单,只要设阵人的指尖血滴在玉佩上就可以了。”
舒予眸微动:“你应该知,摘了玉佩,你活不了多久。”
“你……”他嗓音嘶哑。
“我本来就没活过。”黎秋白说。
宿逸偏过,忽而察觉到不对劲,他摸到脖上的玉佩,分成两块玉的玉佩已经合在了一起,宿逸手陡然揣了玉。
黎秋白本打算如果他还不醒的话,就尝试着他的梦境,他坐在床边,磕着瓜,看着床上的宿逸睁开睛。
宿逸已然是半条踏了棺材。
舒予:“什么?”
“不三天,你就会消散,你舍得吗?”舒予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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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力所依靠的不过是外,黎秋白制服他,将他带到了舒予面前,本不需要严刑供,他便已经拿了母蛊。
宿逸陷昏迷,这蛊虫霎是毒,待他慢慢死亡后,能保躯不腐,是厉鬼夺取他的最好时期,要想解除蛊毒,只有找到母蛊才行。
是最初跟在他边那灰扑扑的鬼魂,他附着在了一尸上,他想得到宿逸的,是想重新活过来,而收集怨魂,是想练就一个足以和黎秋白实力媲的怨魂,供他驱使。
这是他以备不时之需提前想好的对策,不想那天会来得这么快,宿逸被蛊虫咬了,他已经虚弱到了蛊虫接近他都没能发觉的程度。
“一天,我能找他。”黎秋白说到到,他的力量随着玉佩的离去恢复了,要找一个人罢了,简直轻而易举。
黎秋白找到了舒予,让他帮忙看着宿逸,他把玉佩解了,留给宿逸吊着他的命,舒予见他毫不拖泥带的举动,有些惊讶。
他没想到黎秋白没有消散,还存于世上,先前他本没有注意到宿逸旁的黎秋白,只是远远的看到了酒店门的宿逸,便临时决定了这个计划——毕竟随时换会腐烂的尸也很麻烦,这是他的最错误的决定。
他也清了那苗巫人的意图。
宿逸在一天后醒了。
玉佩给予黎秋白生命力的同时,也压制了他的能力,黎秋白虽暂时没有找到既可以解开玉佩又能活去的平衡方法,但是他知,再这么去,宿逸大概会在他之前死去。
那可就不太划算了。
黎秋白:“用不着试探我——一天就够了。”
他见过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