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你遇到什么神经病了?”他把他推了房间里,外面虽说是不算,但绝对没有空调房凉,他怕她着了,便索将人推了去。
路鸣刚门,就丝毫不顾及形象地躺在了沙发上,她一迈,好巧不巧就搭在了刚坐的许儒城上。
“老许,给我?捶捶,容我组织语言再?跟你细说。”
许儒城温和一笑,“遵命。”
事?实证明,有个懂自己的对象是多么的好,路鸣一个神,他就自觉给她倒了一杯温,路鸣再?一个神,他就加重?了捶的力度,路鸣再?再?再?一个神,他就往她嘴里了块西瓜。
路鸣:“嗯!舒坦!”
许儒城:“……快说!”
路鸣被伺候地舒服了,这才慢悠悠地开,把自己被聚光灯砸到后背、开学遇到白肆盏、公演当晚遇到白湛等这一系列事?一溜儿通通都告诉了许儒城。
她讲的云淡风轻,他却越听眉心就皱的越。
“所以……你是怀疑这事?儿跟李田野脱不了系?”他问。
“嗯。”路鸣。
他闻言,逐渐开始放慢了自己给路鸣捶的动作,路鸣疑惑地看向?了他,却见许儒城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你嘛……”她一块儿西瓜还没嚼完,后背的衣服却已经被许儒城给撩了起来。
“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你你……”
“疼吗?”他冰凉的指间轻抚上了她后背的疤痕,那里曾经被聚光灯锋利的边缘割开过,也?过许多许多针,如今虽然已然过去多时,可那疤痕却丝毫不见淡化。
如今看上去有些突兀的泛白,摸起来有些不平的凸起,看的许儒城的神里一片心疼。
路鸣一愣,似乎是没想到许儒城会这样问自己,“早……早就不疼了……”
她快速地推开了他,顺带放了自己被撩开的衣服,微低,试图掩盖脸上的绯红。
当了几?十年的知己,过去的路鸣一度觉得自己与许儒城的关系就如同海尔兄弟,也?就是说他们彼此哪怕是只穿条衩站在对方面前,也?能愉快地肩并肩。
可如今份一转变,她却开始为自己的海尔兄弟而到羞耻,别说穿着大衩肩并肩了,就是跟他碰一她也会不好意思。
“你怎么了?”许儒城偏过去看她,“你不会……不会害羞了吧!”
“许儒城!”路鸣恼羞成?怒,随手抓着一个枕就飞了过去。
“欸!你打不着!”许儒城顺势一靠,恰巧靠到了路鸣的肩膀之上。
二人皆是脸一红。
“咳咳!”路鸣战术咳嗽试图掩饰尴尬,随即又拿起了手机,“差被你得忘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