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池偏过来, 对他伸手:“过来。”
闵行远就着他的手将饮,顺着胃遍全,他缓缓呼一气,昏昏睡,在孟云池拍背的动作与轻声哼唱的声音中安然闭上。
“不重。”
“……”孟云池在他耳边轻声:“没有哦。”
闵行远扶腰站起来,倚在窗边看孟云池备好齐全工真的在给他造椅,神极是认真。
但瞧见那人去后不久又回来了,端着杯冒着气的,将杯凑到他:“喝吧,你凉,喝会舒服些,也好缓解疼痛。”
闵行远完全放松来,半响觉得有什么东西抵在后腰,“师尊,你是不是把什么锤落椅上了。”
孟云池抬袖掉他脸上的冷汗,温声:“我去给你杯来好不好?”
闵行远意识有些迷迷蒙蒙,也不知自己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闵行远依言走到院里去,却瞧对方拍了拍自己的大:“坐上来。”
胀痛,肚一阵一阵的绷,但都是些假信息,过不了多久又会消去,只是过程太难熬。
随着时间愈久,闵行远的腹愈加隆起, 行动也不便起来。
孟云池费半日的时间造好一把椅, 在椅面上刻了只吐着的胖蛇, 用手拨了椅背,站在一旁看那椅自己前后晃悠起来。
他用将杯中残留来未饮尽的血迹冲走,了心,那里有微小的创正在缓缓愈合,第二日清晨便看不半分异样。
黑龙诞育嗣不易,孟云池曾见蜀仲也遭过不少罪,他知闵行远难受,却没办法替他分担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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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师尊好似什么都会。
孟云池估摸他是随着时间渐久愈加难受的,因为闵行远抱上去的觉似乎比以往瘦了不少,偶尔半夜醒来还会听见他侧蜷起来咬着锦被闷哼,似乎疼得厉害。
闵行远从怀中拿一块温墨玉握在手中把玩, 瞧着院中的背影。
闵行远忽觉师尊给他椅是借,其实是师尊自己想坐。
孟云池掖了掖被,将他沾在边的一绺发摘去,端走了杯。
“别绷着,放松来就好。”
“……”闵行远扶着椅背坐上去, 孟云池将他半僵直的上半挽来, 双手穿过腰间扶着他的腹, 用脚尖掂地, 摇椅慢慢摇晃起来, 养老的觉瞬间就来了。
闵行远依言而, 问了句:“我重吗?”
然后他自己躺了去, 眯起,脚尖一掂, 晃悠晃悠。
烛台燃起跃的火苗来,孟云池爬起来绕到闵行远旁,但见闵行远已将咬得了血,从边沾染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