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更了解你。”裴敬疾声厉,“而且……也算跟我有关吧?我也许有知权。”
景闻清上摸索一番,终于确信自己完好无损,没有酒后,不由地舒了气:“所以昨晚……你看了我的消息,接我回来了?”
景闻清咬了,完全愣住了。
恰巧看见了裴敬发来的消息。
景闻清:“……你,你帮我换的衣服??”
景闻清耳朵一,再次:“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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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对谁说过这些,心里却酸酸麻麻的,就像是积攒了无数年的忽然找到了依靠,可以有一个宣任他说。
“还有昨天。你说你妈妈对你不好,你,还跟我有关?想近乎?”
那怎么会睡到一起了呢!
看来是喝醉后发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整个太突突的,胀得像八百斤的大西瓜,景闻清心底大骂:也太痛了。
翻了翻手机的消息。
“你不记得了?”裴敬缓缓开,“是我接的。”
回想起昨晚,景闻清的记忆卡顿在了喝酒。他印象里,最后的一件事是……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然后让……裴敬去接他?
裴敬不太兴地嗯了,懒散地靠着床,目光却追随着景闻清:“不用说谢谢,真的。”
说着,他迅速起,这才发现自己上穿着的衣服宽宽松松,手肘登时兜来风。衣袖到能掩盖住手掌,底只有一条衩。
裴敬。
“啊?!”景闻清本来放松来的心一吊到嗓,“我……我说了这么多啊。”
“嗯。”裴敬摸了摸鼻梁,“昨晚你吐了一,就帮你换掉了。”
也真是歪打正着。
裴敬顿了,垂眸:“你昨晚哭得太伤心,如果不想说就算了。但我希望你快乐。”
裴敬:果然,喝醉了容易吐真话,哪怕前言不搭后语。
就是在那一瞬间,忽然觉得可以说。
景闻清措手不及,嗯啊了几,才说:“其实也没什么吧,都过去了。”
景闻清:“谢谢裴哥!!!太麻烦你了,不好意思啊……”景闻清看了看糟糟的被窝,“就,麻烦你的还要跟我挤一张床。”
裴敬也是回家后打开了关机的手机,发现景闻清居然给他回消息了,还是问他有没有空,能不能来接,没空就算。
窗外的光照在裴敬脸上,却分毫不见嬉笑温的觉。反倒是裴敬微微上挑的里掺杂着半分忧虑,景闻清几乎没在这张脸上见过这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