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霍铭扬拿来一床薄毯,小心翼翼地盖在了他的上。
不过,霍铭扬还是睁开了他那迷蒙的醉,看着宋诗言,有些不确定地喊:“妈?”
闻言,宋诗言的嘴角有些不受控制地了——上一次,霍铭扬发烧倒的时候,他把自己当成了江淑如,而这一次喝醉酒,他还是叫自己“妈”。宋诗言心想,等这霍铭扬醒来,她一定要好好问问,是不是只要他一倒在外面,就会有认妈的习惯?
“霍铭扬,睁大你的狗好好看看,我究竟是谁?”宋诗言翻了个白,一把将霍铭扬的手挥开,无奈地说。
霍铭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手了睛,力度之大,让宋诗言都不禁为他担心,这会不会把他的珠给挤来?
霍铭扬又看了宋诗言好一会儿,这才不确定地喊:“景颂?”
闻言,宋诗言这才,看来,这霍铭扬还没有醉死过去。
“霍铭扬,”宋诗言伸手拍了拍霍铭扬的肩膀,对他说,“你走到沙发那儿去躺一会儿。”
如今看着霍铭扬的这个状态,宋诗言也不敢让他上楼去客房里休息。如果他一不小心,从楼梯上了来,说不定,到时候他可就找到了借,在宋家大宅里蹭吃蹭住。
“我走不动,你扶我!”霍铭扬伸手,俨然一副老爷派,将宋诗言当成了他的婢女。
“自己走!”宋诗言无地拒绝——她还不信,就这么两步路,这霍铭扬还能摔着不成!
见宋诗言拒绝,霍铭扬讪讪地收回手去,而后,他伸手,指着客厅中央的沙发,踉踉跄跄、脚步虚浮地朝那里走了过去。
看着霍铭扬的蛇形走位,还差撞上客厅里的瓷,宋诗言无奈地一声叹息,而后还是走了过去,伸手,扶着霍铭扬朝沙发那儿走过去。
算了,如今她和霍铭扬也算是朋友了。在他喝醉的时候,扶他去沙发躺着休息,也的确是一个朋友应该的事。
谁知,宋诗言才扶住霍铭扬,霍铭扬便像是没了骨似的,浑,直接便朝宋诗言上倒去。要不是地锦力壮,宋诗言她还支撑得住,要不然,他二人早就倒在地上了。
之前送酒菜的那两个佣人,见时间也过去了许久,于是打算来吧台看看,之前送来的酒菜够不够这两人吃。她们走客厅,来到吧台附近,声喊:“小……”
只是,她们的声音戛然而止,而后,便传来两人有些尴尬而不安的声音:“小,霍二少,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你们……你们继续!”
说罢,两人红着脸,匆匆跑远了。
闻言,宋诗言有些无语——要不是着霍铭扬现在喝醉了,她真想就这么把他扔在地上,追去对那两个佣人解释清楚。
刚才,霍铭扬浑无力地倒在她上,他的重不轻,所以,宋诗言扶着他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的,脸也憋得通红。而霍铭扬,喝醉了酒,脸红得就像是猴似的。两人都是满脸通红,又“搂搂抱抱”在一起,自然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
宋诗言看着霍铭扬,咬着牙,一步一步把他往沙发那儿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