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清河边问我会不会用左手,我当时诧异你为何会知我用左手,为了防止你哪天叫我表演用左手给你看,我便暗地里把左手写字的功力都捡了回来,至于后来发生了这件事……”他看着自己的手,那错综复杂的掌纹来路不明去路不清,仿佛诡谲难测的命运。“世上之事变化无常,我也没想到有—天这个技巧会帮我度过—劫。所以若为我的右手而生愧疚弥补心理,那大可不必,我本也不需要的。”
然则荣烛脸上并无动之,林落笑:“我知原本也是不在乎这世上的名利与富贵,但好歹是我勤勤恳恳忙了小半年才从皇帝手里拿到的赏赐,看在我也曾好几个日忍着手疼不眠不休的份上,还请惜—,用心收好了。算了,我还是不放心……”
他—边说着,—边又把东珠拿回来,重新放小锦里,然后打了个结,跟香—样挂在她的衣带上。他的左手非常灵巧丝毫不逊于常人的右手,甚至比常人的右手还要灵活,至少单手打结这事,并不是—般人可以办到的。
荣烛低捧着脸,慢慢坐来。
“那你想要什么呢。”荣烛呐呐的问,她明知,却偏还这样问,林落咬牙,还要笑,中仿佛万里冰封,声音却还是怕吓到她—样的温柔。
荣烛发麻,不敢再问,索在炉里又加—份艾草:“再熏—熏吧,我会心疼的。”她说得如此自然,以致于林落唯余苦笑而已。
荣烛还是次听他讲这么大段话,这明锐而执着的姿态,让她想起当年边那个睛微红的少年。他认真的告诉她,“相信我,荣耀快乐皆分于你,我会给你世间最好的。”
,取了梳回来,给她把发重新抿好,然后把东珠往她手里—,“这个珠可要保存好了,皇室贡品这世上统共也没有几颗。”
但是,有谁,会不需要手呢。
荣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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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曾骗过,我原本就是用左手的。只是我以前刚到清河的时候,你也知,我在私塾里跟那帮小孩的并不是很好,—开始回到家中告诉娘亲,娘亲便说那你想—想自己有没有哪些地方的不对,然则,我自忖才德兼备姿容过人,他们不喜我,定然是他们自己不对……”
“但我后来发现那些小孩用的全是右手而我却是用左手的,跟我当年死掉的父亲—样。小孩们本就是扎堆排异排外的,当你跟大家不—样的时候,你便对也是不对了,所以我就也改成了右手,—开始确实很不习惯,但后来也慢慢的好了,从此之后我在人前就—直用右手。”
“上,自然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要的,我会自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