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从景抬,跟在公主后,不论是嫁妆或是陪嫁婢的人数,皆是一望不到底,一路引来不少百姓侧目围观。
“真没想到,这位五公主不过是个民间公主,嫁的阵仗也这么大。”
“就算她只是民间公主,那也是温相的亲嫡女,温家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门大,相爷嫁女,阵仗如何能小?”
“相爷嫁女也不能这么多抬嫁妆吧,你看,整条保德大街从望不到尾,绵延数里,怕要超过两百抬了。”
旁的人听见这话,不由得好笑地睨了他一:“人家又不止只是单纯的温三姑娘,人家还是五公主,如此嫁妆规格只要皇上没意见,谁敢说话?”
“说得也是,可真太令人羡慕了,你瞧瞧,这位五公主的驸为咱们大凌的战神容将军,贵妃娘娘、七皇还亲自送行,走在五公主喜轿前,一路陪着她来到公主府,就连后都跟着温岑两家的人,送亲队伍浩浩,不知比去年皇后的亲侄女何大姑娘嫁时风光百倍。”
“何家?何国舅如今都被削官狱,还不知会不会被抄家,何家怕是不行啰。”
“小声,听说温何两家如今在朝中斗得厉害,也不知何家会不会在今日派人来找麻烦。”
“找麻烦?”男人一个嗤笑,“你没看见今日负责维护五公主安全的,有一大半都是锦衣卫的人吗?岑指挥使亲自坐镇,锦衣卫和御林军都在,谁敢在这个时候来找麻烦?”
“就是,驸还是容将军,有他们俩个在,谁敢那么不要命?”
云娆并不知街上百姓都在议论著什么,只是随着耳边响起“落轿!”的喊声,心跟着加快。
她一开始是被喜娘搀扶着轿的,角余光瞥见喜娘递过来的红绸,正打算接过,已然落一熟悉温的怀抱。
云娆不用想也知只有容珺敢在众目睽睽,将她打横拦腰抱住,不禁气急败坏地嗔:“钟院判说过,你左肩提不得重,你怎么还抱我?快放我来!”
容珺抱着她惦了惦,垂眸,透过薄薄的红纱盖看她,极轻地笑了:“公主哪里重了?放心,你可不算在重之。”
公主成婚与寻常人不同,无需拜堂,只需拜天地,礼成之后直接送喜房。
云娆脸薄,很快就害羞得说不话来,乖乖的揽着他的脖,不再动。
就是担心容珺左肩伤势又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任加重,一路上不停的小声促着:“快一、快一,你快一。”
容珺生得俊绝,还是个天生的衣架,无论任何款式及颜的衣裳都能完驾驭。
如今一大红喜服更是将他修的姿线条完全勾勒来,风采绝,贵气凛然,就连骨里那雍容沉的气度,亦在喜服的衬托,发挥到极致。
跟在两人后的陪嫁婢,纷纷红着脸低,听见公主滴滴又充满羞意的促声音,更是纷纷掩嘴低笑。
好不容易来到喜房,云娆终于如愿被放到床榻,没想到,刚坐定,前的男人随之俯|来,凑在她耳边,低沉的嗓音微哑:“公主要臣快,着实有些人所难。”
话外之意就是:我快不快,你应该最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