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
这本该是双喜临门之事,坏就在坏兄弟俩的意中人都是同一人。
是了,她不是在关心他,否则也刚才也不会无动于衷,避而不答。
他太习惯从前她对他千依百顺的模样,以至于始终难以接受她对自己这么疏离冷淡。
他动了结,把苦涩压去,后退一步,微微笑着:“是臣唐突了,臣这就去送信,公主请早歇息。”
容珺再次被大的失望铺天盖地笼罩。
男人虽然掩饰的很好,云娆却锐的察觉到他的失落。
容珺顿脚步,嘴角不受控地上扬,原本趋近死寂的心脏,激烈的撞击着腔。
他的神久以来都于崩溃边缘,此时拼命压抑在心底的更是几乎沸腾。
云娆垂眸,纤乌黑的睫轻|颤,似是没听懂男人卑微的请求一般,兀自说:“此信极为重要,还请容将军尽速送到七皇手中。”
明帝闻言嗤笑了声,正想训他两句,却在看到前容貌与自己极为神似,唯独那双大睛与小虎牙随了他生母的陆君平,心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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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笑着的模样和言词举止,总她让莫名想起容珺,很容易就让她心生好,自然而然就将他的话记在心中。
男人好不容易亮起来的眸再转为暗沉,心可说一会儿甜得发,一会儿又苦得发涩。
她犹豫了,终是在他即将踏门时开:“容将军左肩的伤可好些了?”
他迟疑了一会儿,想着要怎么试探才好,斟酌着用词:“父皇可是觉得儿臣……不上温二姑娘?”
昨日陆君平早早就睡,没想到刚睡不久,容珺就带着温澜清的回信来找他。
几乎是在转的同时,目光渐渐黯淡去。
云娆虽然和容珺过最亲密的事,但她天生脸薄,听见舅舅如此直白的话,脸上一阵阵的,害羞得想捂脸。
他受不了两人每一次见面就像陌生人,就连对他的称呼也始终是“容将军”。
当时她说,如果养不好伤,便不能踏相府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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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平见明帝沉默不语,心底忽然涌起一不好的预。
陆君平到底从小养在民间,与寻常皇不同,明帝认他回来时,虽然为他安排了温氏这个大的母家,然圣心难测,在尘埃未定之前,一切都说不准。
信上只一个“愿”字,便叫陆君平彻夜未眠,翌日一早就迫不及待。
温斯年妻早逝,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父兼母职,和她说起这寻常母女间才会现的己话,自然不像岑太傅那么绑手绑脚。
气质温,如沐风。
娆儿是在关心他?
喜悦不过一瞬,他随即想起之前云娆要他好好养伤的事。
明帝没想到,昨日皇后才刚开定太妃人选,今日他最疼的七皇,竟也说他已有意中人,求赐婚。
容珺见她刻意回避话题,最后甚至避开他的目光,再不像以前那样专注的看着他,心脏有一瞬的疼痛。
到现在都还记得牢牢的。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她近在咫尺,只要一个转,几个跨步,就能抱住,却好像不自己再如何努力,依旧无法靠近半分。
舅舅位极人臣,在人前,他的威严和气势很足,在她面前却从未端起上位者气势,总是笑得非常温和。
再不走,恐要铸成大错,不得不狼狈的逃离明珠阁。
“多谢公主关心,已经无大碍。”
求而不得的向来最是折磨人,你全心全意,渴望得到响应,哪怕只有一丁也好,为她患得患失,甚至付一切也要接近她。
“不是那样,”明帝眉微蹙,“只是很不巧,昨日皇后才跟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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