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他袖上有一朵菱状青莲。”
额全是血,赵媳妇拖着刚病愈的哀求,“为为婢,我们漳州城必当为您效劳,还请、放了咱们少城主吧。”
“他所有的衣袍左袖之皆是如此!”
菱状?!
杀戮的气息盘踞在禁地上空,不用东乌士兵发觉,这些人也撑不了太久。
她知岑又又一定是被江禹抓去了,心想若非是她,岑又又也不会陷危难,心里更是急得如锅上的蚂蚁。
岑又又对他几次三番的恶语相向甚至是危及命那次,都是以德报怨,他不想就这么让一个小姑娘挡在前。
“不是的!”
州城的人没见过江禹,可天底也再找不第二个如此气质清绝之人,而这个人竟然是恶名在外的尊。
态度挑不一丝病,睫微颤掩住江禹的惊讶。这群人敢来界寻岑又又,不可能不知此行凶险。
对比先前的态度,差的不是一星半,他哦了一声,开:“是谁告诉你们的?”
有人喝止,可赵本不听劝。
这番提醒不过是看在岑又又的面上,她似乎很在乎这些人,江禹有些懂了。
一眨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赵颓败地躬掩面而泣。
“这又能说明什么。”
相传尊生剔人骨,曾有修仙之人寻到界言挑衅,第二日就被扒去制成灯笼挂在东乌一座城墙上。
一人喊,语气急促,生怕江禹离开。这一走断然是不会再现了。
饶是徐老这般阅历丰富的人,都止不住心的恐惧。可想到少城主或许还在界,老者迅速收回视线,本就低伏的脑袋埋得更,“我漳州城少城主误大人之域,恳请大人能够网开一面。”
“如此,你们便回去。”江禹知不会再得到什么消息,也没了兴致,“此地危险,让你们的早些带你们离开。”
听不是否承认岑又又在界,又或是允诺将她安全送回,只是抛了一个问题。
江禹瞳孔一缩,心里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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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敢回答,那无名无姓,只袖侧喜纹一朵青莲。何况是助人之事,又如何能给旁人平添麻烦?
怕江禹听不清,赵说话声音极响。
就这么耗着,赵那媳妇却等不住了,“大人,没说他姓甚名谁,我们也不知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有人从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安:“罢了,赵,我们先回大师说的方阵再寻办法吧。”
江禹有的是时间,可他们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