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以溪已经有了烈的窒息,呼都已经鼻并用,总觉得怎么气都不够,心脏都快从耳来了。
明明简以溪着自己的脸,可安沐却越看越觉得陌生,又陌生又熟悉的矛盾,即其妙又怪异,安沐眨了,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开了视线,这次没再转回来。
“我不怕疼,都习惯了。”
简以溪一怔,“什么意思?”
丢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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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以溪:“爸妈不可能睁睁看着我恶化的,用不了几天就……”
她羞涩,安沐倒自在了起来,挑眉笑:“我怎么就不正经了?实话实说而已,你难受我怎么可能不心疼?”
简以溪被那话冲击的突然扭起来,松了捧脸的手,正坐好。
简以溪攥着座椅边,攥得指节都泛了白,她觉得不能再听去了,这就跟她的胃病差不多,常年胃痛的人,不能一吃太多辛辣刺激的,一顿还凑合,这接二连三的是想要她的命呀?
盈盈,清透得一望到底,仿佛十几岁的少女,净的不染纤尘。
“我都说了,我真的不要,只要忍耐三两个月,一切都解决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安沐刻意顿了,压低了声线:“疼在你,痛在我心。”
“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她努力调整自己,看就要缓呼了,安沐突然牵过她的手在掌心,还低了。
刚刚已经觉得她粉扑扑的小脸迷人极了,这会儿又摆这样一幅单纯可欺的模样……突然想掐她的脸,想看她红着尾哼哼唧唧撒是怎么回事?
“你……咳,你能不能正经儿?”
安沐转眸看向她,“看来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得是我怕疼,我不习惯。”
安沐接话:“用不了几天你就疼得死去活来。”
简以溪闭了闭,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息,想她都二十好几了,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纯少女,床单这事都快熟能生巧了,怎么就经不起这么丁的撩拨?
简以溪的心噗通噗通剧着,局促地微挪了两。
“我没有。”
——不行,不能这样,有息吧简以溪!
那艳的红得恨不能掐,嘟起来的样简直像是在求吻,简·没息·以溪脑里的弦瞬间绷断,差没直接来一句“我疼,得亲亲才能好”。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
“这座儿跟你有仇?嘛掐这么?看你指尖都白了,不疼吗?”
“好了,别浪费了,你知的,我不可能放任你再继续糟蹋自己。”
“可我怕,我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