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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全程录像，两人没有说什么，只能走剧。

“这么不自信？”顾岛笑。

寿衣店？柏屿将墨镜收起来，从顾岛背后探脑袋。的确，他看到店呈现来的这些衣服跟人们平时穿的有所不同。

“确定，有什么不确定的。”柏屿笃定地说。他都听到两位老人的对话了。

“我是担心等会儿你输得太惨不来台好吗。”柏屿丝毫没在怕的。

“你觉得我能什么？”顾岛笑不笑地给他一个“不认真审题”的神。

于拥挤，温纶他们被暂时冲散了。现在柏屿边除了顾岛也就一台摄影机跟着。

“大白天逛这样的店总觉得森森的。”柏屿说。他注意到店里除了他俩还有别的顾客，其中有一对年迈的夫妻正对着镜试衣服。

“赌最漂亮的衣服在不在这家店里。”顾岛指着一家暗淡无光的店面说。

“拿来换购。”

顾岛说：“要不咱们打个赌。”

“这家店……”顾岛声音跟此刻店的熏香一样飘渺，“好像是家寿衣店。”

说实话，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的柏屿看完后还慨的。人生无常，能在活着的时刻为对方挑选合适的寿衣何尝不是一圆满呢？

“要我的衣服嘛？”柏屿了个双手护的动作。他统共就穿了一件衬衫，顾岛应该不至于让他当众luo奔吧？

“赌什么？”正在暗叹剧无趣的柏屿打起神问。

——这是NPC的台词。

柏屿前脚跨去，后脚就撞到顾岛后背，墨镜都撞掉了。

“我选不在。比起这家店，我更看好左手边这家。”柏屿说，说完他才想起来问，“输了有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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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鬼使神差地拽了拽顾岛：“你去把她手里那件寿衣买来怎么样？”

“如果你输了，你的衣服给我。”顾岛说。

顾岛也看见了，两位老人正在两不同颜的寿衣中纠结不定。买其中一，就意味着能帮助他们决定。

“确定吗。”顾岛问柏屿。

两人一前一后走这家装潢古早的店面。这家店一没有招牌，二没有模特，也就门放了个破旧不堪的纸板，上面开门见山地写了三个大字：“衣服店”。

果不其然，顾岛上前礼貌地同两位老人提自己的想法时，两位老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位：“漂亮的定义有很多。”

顾岛银灰的发太底半扎着，慵懒中透一贵气的觉，在人群中格外耀。舞大神的游街队伍敲锣打鼓从他们边经过，顾岛直接将柏屿拉两侧人群的隙里。摄影师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