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拉手。”殷薄说得理直气壮,还不像是在开玩笑。
楚悬坐在沙发上怀疑自己,发消息给那个看漫画的朋友,“我最近好倒霉啊。”
他发了条语音过去,“可能有一个极大的展。”
对方回:“你要不要大路上扶几个老老太过路,公车上让让座,多几件善事驱散最近的霉运?”
“……”
“为什么不?次我要把你亲的双发。”
楚母拍了一小男孩的,“你大小孩,又再说话了。”
殷薄说:“那位邻居好像可以帮我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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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的殷薄,低沉思着,他那位邻居好像确实能帮助他恢复记忆,刚巧徐一腾发消息来,问今天怎么样,有没有想起什么。
那接到消息的徐一腾睛直直地盯着手机,立刻打了电话,“等我上到啊,既然知怎么恢复记忆,那咱们得赶。”
殷薄手上的动作渐渐地慢了来,薄抿了又抿,不知该说什么好,神或多或少有些窘迫不自然,尤其是他的手还在楚悬的上,目光也在上面。
“次不许这样对人家了!”
楚悬把药膏扔到了一边,都涂完了还涂个锤,他现在好想离开这个星球,为什么遇到殷薄这个人以后,他天天不是在尴尬就是在尴尬的路上……
“可是哥哥你好久都没有过了。”
“我也不想的,但是你这又柔又好摸,看起来就很想亲,这并不是我的错。”
没过多久,徐一腾到了地方,坐在殷薄的对面,表有些无语。
楚悬僵地转过来,中失了神采,就连说话也没有了生机,“西瓜过。”
凉药膏就涂在了他的嘴上,一一地着,动作温柔又仔细,而正在这个动作的主人神也格外认真。
两个小时以后,楚母接楚念回了家,这时候楚悬的嘴也消了很多,只不过比往常还有些红。
徐一腾虽然有疑惑,但还是笑着:“怎么让他帮你恢复?”
楚悬哭无泪,尴尬地脚趾抠一个三室一厅,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今天要看狗血剧,还把声音放得这么大!造孽啊!
楚念一脸好奇地走了过来,“哥哥,你是和人亲亲了吗?”
“你自己涂吧。”殷薄把一旁的药膏放到了楚悬的手里,也不回地离开。
楚悬思索了会儿,“可行。”
这个时候,电视应景地传来人对话的声音。
“天呐,你居然把人家的嘴亲吻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