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醉!没醉!”章昭达摇摇摆摆的说:“没醉!老夫千杯不……倒!”
“当真奇怪了……”
萧岑猛地坐起来,一拍脑袋,是了,昨日里自己好似在找军备文书,虽然还是半成品,但是这东西若是丢了,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日一大早,萧岑醒了酒,只觉得疼更甚,胃里也不太舒服,伸手着额角,似乎想起了甚么,腾的一坐了起来。
杨广从后面走过来,小大人一样同款负手而立,嗓音里气的,却说着最正经严肃的话:“父皇,您如何看待章昭达?他一只老狐狸,未免把淳于量和吴明彻卖的太容易了一些,小心有诈。”
萧岑翻找着文书,他昨日写了一半,还没写完,明明就放在案几最显的地方了,但是今日怎么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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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召见了杨瓒写稿,准备引导舆论,分裂章昭达和南陈,其他人便全都各自回营,准备休息。
杨兼笑了笑,说:“无妨,派人前去盯着渡的动静,咱们也没有损失。”
“我记得明明是放在这里了,怎么找不到?”
燕饮散席之后,权景宣被杨兼召见过去,
河间王萧岑从幕府来,看着天黑沉沉的,上便要时了,但他心还惦念着公务,今儿个为了迎接章昭达,他把手上的公务都撂了,如果今日不忙完,便要耽误军机。
他说着,差直接栽在地上,左右赶扶住,把章昭达架到辎车上,这才扬而去了。
杨兼立刻让权景宣派心腹,去盯着夏附近的渡,如果淳于量真的带着他的五万军来集合,必然浩浩,声势那么大,绝对可以探查来。
杨兼眯着目,凝视着章昭达离开的方向,负手而立,衣襟被晚风拂的咧咧作响,似乎在沉思甚么,一直没有动弹。
萧岑饮了一些酒,这会找的疼裂,实在找不动了,便回了自己的营帐去歇息。
萧岑了理公务的营帐,准备将军备的文书拿来整理,但是不知怎么的,翻箱倒柜,就是找不到。
杨兼立刻走过去,亲自扶着章昭达,仔细倾听他说话,他虽然说的很是模糊,但是说了一个渡的名字。
杨兼眯起目,挑一笑,说:“老将军饮醉了,回去慢慢的走。”
萧岑不擅打仗,但是心思细腻,因而他跟在军中,主要负责粮饷后勤一类的事宜。萧岑的军备资文书还没整理好,唯恐耽误了军备,便准备先去忙一会,然后再回营帐歇息。
“军备文书!”
杨广,倒是这个理。
“放在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