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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到了晚上，仍旧没能见到人。

谁知午饭时房门也没开，两个孩面面相觑片刻只能说晚上再来。

“爹和娘……还在休息吗？”

秋兰讪讪地笑：“将军一路赶回来，累着了，还在……歇着呢。”

守，白偕老了。

男人一怔，旋即是更加切的亲吻和拥抱。

这话果然有用，楚毅立刻捂住了那，急：“不，不行，不能抹。”

说完怕她真毁了这刺青，果然老老实实不再动弹。

秦和秦稔白日里得知当时路过的真的是他，立刻就回来想见一见。当时秋兰就拿楚毅赶路当借，说让他们午饭时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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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刺青罢了，就算消不掉，她也可以随便添几笔改成别的。

拥着他的男人像是着了，明明赶了那么久的路，早就该累了，却不知哪里来的力，就是不睡，要么翻来覆去地折腾她，要么就不停抚摸亲吻她上的那个刺青。

男人似是因这刺青发了狂，圈竟渐渐红了，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吉”字，嘴贴了上去，中胡地呢喃着“小”“夫人”，声音越来越急，后来忽然唤了一声：“阿昭……”

秦昭在这呼唤声中终于不再试图遮掩那刺青，抬手覆上他的脊背，轻声低喃：“阿吉。”

………………

他地拥住她，一滴泪落在她颈边。

这刺青像是将秦昭心底最的隐秘展示在了楚毅面前，让她觉得有些难堪。

她伸手想去挡上，却被楚毅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哪想这字才刺上去没多久，楚毅就带着胡人质回到了边关，喜讯一路送抵京城。

房中，秦昭疲倦地蜷在被里，一动也不想动。

时隔二十余年，楚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大小。

兄妹俩已经十三岁了，不再是小孩，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在院中嗫嚅片刻便又离开了。

秦和秦稔第三次来到秦昭的院，房门依旧闭着。

我的阿昭。

这一声之后便绵绵不绝，他不停地在她耳边唤着：“阿昭，阿昭……”

秦昭累极，昏昏沉沉间察觉男人再次吻上她的刺青，蠢蠢动，耐心终于告罄，闭着一把将那颗脑袋推开：“再折腾我就把这刺青抹了。”

这话她已经快说不去了，楚毅上午回来，这会儿都快夜了，只傍晚时候开门从他们手中接了些吃去，除此之外就再没过房门，也不让别人去。

手腕上的力消失，男人失了智般不停地唤她，亲吻她，像是要把她自己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