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随着他病加重,他便不把人当人看了。不仅仅是严庄,只要安禄山心里不痛快,谁在他边谁倒霉。
李猪儿没说去,严庄却明白他的意思。安禄山受营州青上书院的影响,有一段日对读书人很尊重。
一天,我要给你开破肚,看看你那颗心是不是黑的。
严庄说完后,李猪儿不但没有被他的话吓住,反而也咬牙说:“严公,我听你的。”
安庆绪越想越生气,就朝着洛方向骂了起来。不用想,安禄山安在军营里的人,将安庆绪这些骂人的话,又如实告诉了安禄山。
严庄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就是贴在李猪儿的耳朵边了。
严庄再一次扫视四周,然后咬牙切齿的说:“我预料他这皇帝不了几天了,不如……”
严庄说:“你早晚有一天会被那人打死。”
李猪儿整日在安禄山边,严庄说的这些事,他早已知。此时听严庄这么一说,他就问:“严公是什么意思?”
再说那个李,什么教书先生,什么神童,他可是大唐的讨逆大将军,御史中丞,安留后,邺城侯。
安庆绪再一次被安禄山去信斥责。手念完那封信后,安庆绪的脸已是涨的通红。
安禄山再一次暴如雷,不但打了李猪儿,就连严庄也挨了一顿打。然后,他命严庄拟诏,命安庆绪来洛。
而严庄却私里给安庆绪去信,让他不要来洛,还告诉他说,来之即死!
安禄山在信上说,“十万铁骑攻不一个百姓把守的安,堂堂晋王打不过一个教书先生,耻也……”
兵权?安庆绪还有十几个阿弟,自己兵权,那就意味着失。
“我不是和一个教书先生对阵,而是和大唐最好的将军对阵。”
而此时失,则意味着自己无缘太之位。
自己为先锋,带着范铁骑一路从河北杀到安,要功劳有功劳,要苦劳有苦劳,不过就是在这里临时受挫,竟然就要让自己兵权,天还有讲理的地方没有?
严庄看看四周,然后低声说:“潼关已经被颜真卿占据,这里和晋王那里已是断了联系。我收到消息说,安庆绪和那个李打了三天,不但没赢,还吃了大亏。”
若是他没本事,如何会这些官?
这一切,都被前来禀报事的严庄看在里。安禄山睡着了以后,严庄和李猪儿又躲在那残破的房后面悄声密谈。
安庆绪知这封信是严庄写的,上面的那些话却是他老说的。安庆绪很生气,心说安守军虽然都是百姓,可他们受李蛊惑,一个个都是悍不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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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到安禄山信中所说的话,“若是你无能,可兵权……”
李猪儿捂着腮帮说:“我一贱,打死也就打死了。严公贵为大夫,那人竟也是说打就打,全然……”
严庄,说:“等我的音信。”
想起那些壕沟,想起接连不断的劫营,想起自己那支落不明的拓羯骑兵,安庆绪就是一副想生吃了李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