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可是主人看着廉贞时的神,他不自禁亲近廉贞的举止,他说起廉贞时脸上的笑容……这些并非无迹可寻,跟了主人这么多年了,他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意,我自认还看得明白。以主人的……如果他愿意的话,就算是选择把廉贞绑在边而不是取回心脏,也不无可能。”毕竟只要将廉贞绑在边,就算不取回心脏,他也不用再承受痛苦。更何况……更何况廉贞好歹是七星之一,倘若临诀从到尾都只是虚假意,真有那么容易动廉贞?
朱槿苦笑一声,“只怕是主人不舍得手。”
许尧很快听了朱槿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临诀和廉贞假戏真?”
从记忆中回过神来时,朱槿发现许尧已经带着他离开了天校场,朝着囚走去。
许尧:“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听朱槿沉默,他:“不可能。”
那个和临诀一起关在笼里的不过是朱槿用一片成的替,他的真化作一丝红线,缠在了许尧的手指上。
”
许尧带着朱槿,很快就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囚外的守卫,来到了囚大门外。
他们虽然不能说话,但传音却是不怕人听见的,见一路上朱槿半个字都没吐来,不由问了一句。
闻言,朱槿沉默了片刻,才:“你有没有觉得,主人对廉贞很不一般?”
朱槿:“是我想岔了。”他明明也是知这一的。但是最近临诀待廉贞实在太过亲近,才让他失了分寸。片刻后,他又:“但是万一主人拿回心脏后,仍旧对廉贞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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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外的守卫一向不多,今日又是将“邪”临诀捉上天的日,大分有实力的仙神都守在天校场,留在囚的只有一些天兵和两个平日里并不起的小仙。
两人传音间,囚已经到了。
……
“看来你也想起来了。”许尧:“心脏不同于其他官,临诀的心脏被封印在廉贞,面对廉贞时他自然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亲近,甚至会有不忍对其手的念。而这一切到底是因为心脏留在别人给他造成的错觉,还是因为他真的对廉贞假戏真,现在定论未免太早。”
“你在想什么?”许尧所过之,那些守卫的天兵纷纷让开路,他步伐跨得大,面上却十分从容,又因居位,没有哪个兵将敢来询问,因而一路走来畅通无阻。
朱槿:“什么意思,你……”话未说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许尧闻言,意味:“这可不一定。”他:“朱槿,你在临诀边呆得太久了,难你忘了临诀的心在廉贞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