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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去一个地方。”威尔说。

“哪里？谁的信？”

“什么时候的事？”楚恪问，“上船之前？还是刚到海参崴的时候？你骗了我多久？”

“信是什么？”

“连名字都是假的……”楚恪摇了摇，抬起手盖住睛，过了片刻才恢复冷静，“你不可能自己到这些。同伙是谁？为什么？”

“你真的很会骗人。”楚恪喃喃。直到此刻，那些一直被他忽略的事实才彰显本质。

“……是，一些算法上的暗门。”威尔承认，“阿尔方斯·克莱斯特探员的格，更容易被引导得结论。”

“所以那天你看见我那么吃惊，你以为来的会是阿尔方斯。”楚恪低声。

“四年前的事也是你编的吧？一直以来，你只说是四年前，特意等上了船才告诉我是向日葵田那起过失杀人案，是不是以为我没有网络就没有机会查证？但我的终端里随携带历年的案件记录。我昨晚查证过了。向日葵田那起案，嫌疑人当场认了罪，我带回警署的只有那个俄罗斯裔小孩，没有其他证人。”

等到。

“抱歉。”威尔低声，“我不能说。”

楚恪等待着威尔的回答，威尔却始终沉默不言。他的沉默让楚恪的心一寸寸冷去：“……从一开始就是，对不对？你和阿尔方斯，我说怎么可能有人连续四次匹到同一个探员。是你特意扰了探员和派遣专员的选择？”

楚恪的绪很复杂。这与被赵艾可利用时的挫败截然不同。楚恪到了伤心。真讽刺，他已经很久没有到他真的有一颗心了。这个官第一次昭示自己的存在，不是因为什么悸动的绪，仅仅是因为它被刺痛了。

“您的确将我带回了警署。”威尔轻声，“我的全名是威廉·扬波尔斯基。那时我还没成年，服刑记录不会留在公开档案里。”

楚恪想起了警司的话。她失踪案不需要牵涉商业机密，结果这么一起失踪案，不仅牵涉了商业机密，甚至有国家机密。而楚恪所寻找的受害者，和他的搭档一起联手来骗他。他有儿想笑，又不太笑得来。

他向后靠在墙上，抬手捂住额，地呼一气。他的直觉一直都是正确的，威尔就是别有所图。楚恪早已察觉这一，却被威尔的借所蒙蔽。一个有着十一年探员经验的老江湖，被一个连表都只有寥寥数的SYM1型赛博格从骗到尾。

“抱歉，我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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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把你关机。”楚恪威胁。

“……我很抱歉，”威尔说，“我受人之托给赵艾可带了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