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听的浑冷汗直冒,整个人往后连退好几步。
两个婆对视一,齐声应。
明明是早上,光明媚的,八福晋却无端端察觉到一凉意,从脚底直窜心。
和杨氏不好起来,竟然都到了动手的地步?
这实在不像是八爷的派。
“没、没有,什么都没有。”
两个婆异同声。
胤禩来,院里已经没人了,守门的婆老老实实站在门。
“福晋,南院那边传来消息,有两个守门婆,不知吃了什么东西,竟然肚疼了一夜,就这么疼死了。大早上家已经着人把婆们拉去埋了,也提前叫大夫瞧过了,并没发现什么不对。”
八福晋浑一抖。
八福晋心里还在八爷开脱,突然听见一阵爆喝。
堂堂贝勒,能和一个妾室密谋什么?密谋怎么生孩吗?
胤禩忽然不说话了,英俊的脸板着,面无表地看着她们。
随后她听见杨氏呜呜哭着,嗓音尖利,“妾和主全爷的吩咐办事,爷卸磨杀驴便罢了,那印章是妾的命......”
八爷的话什么意思?什么人手?和杨氏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个,又觉得自己好笑。
两人吓得白着脸,拼命磕,胤禩勾笑笑,没说什么,只让她们继续守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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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婆,“禀福晋,爷从前只偶尔如此。”
杨氏似还要说什么,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哼哼唧唧再不能吐半字。
八爷气,“什么爷的吩咐?爷可没什么吩咐?你不来,爷就找了人来搜!”
八福晋沉着脸,不动声地将院扫了一圈。
忍着心里的酸溜溜,不仅又往前走了几步。
和杨氏好的时候,哪怕她从来不降她这个正室放在里,也只笑笑,从不说什么。
用的东西还都是去年的款,便是门上的漆掉了,院里的砖坏了,也没人及时修补。
翌日,八福晋着两个大黑圆圈起来,还有些心神不定。
说来,爷的变心也是件很突然的事。
“战场杀太,给太妃毒,掳走弘昭......呜呜呜......”
给胤禩生孩,不如不生,万一她也生个这的......
另一个婆也,“最近这两年很好来看杨氏,便是来了也多是斥责。”
转见两个婆还恭恭敬敬的站着,也不知杨氏刚刚说的话,她们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贱人!先前那么多人手,怎会说没就没了?爷不过要你的印章用用,护得跟什么似的,要你何用!”
打发走了守门的婆,瞧着在她前关的的那扇门, 八福晋突然起了好奇心,这么静悄悄的,两人在里面密谋什么呢?
八福晋一时愣住了,贝勒爷最是风光霁月的好相貌,逢人便笑,竟对着屋里人动手?
“不、不是的,没有没有。”
他脸难看,沉着声问,“你们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大女见她起了,门替她梳。
谁知,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掌声,随后就是杨氏,呜呜咽咽哭泣的声音。
见她们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睛微眯。
*
手摸到枕底的小衣裳,叹气,还是收了起来。
八福晋皱了眉,“问什么就答什么,这般作态像什么样!”
回又瞧了守门的两。
可他们阔建贝勒府,也就是前一二个月的事,杨氏院里的东西,瞧着坏了可不止两个月。
见她们二人还站在原地,听见了就跟没听见似的,仿佛这事发生了无数回。
两个婆支支吾吾的,不知怎么说。
“爷从前也这么打人?”
孩还是不生了,谁生谁生吧。
八福晋匆匆而来,匆匆而去,门的时候,一不小心踢到了石,听见里人传动静要开门,她也不回地飞奔而去。
“你们守好门,不许说我来过的事。”
“刚刚闹动静的是你们。爷和杨姨娘说的话,你们全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