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瑟缩一下,本能要往后退,却被姜妄摁住了肩膀。
他声音低沉沉的在耳边响起,带着难以言喻的蛊惑味道,“乖,别动,让我看看。”
季眠有些紧张,却听话地没有再退,甚至尝试着抬眼去看他。
季眠眉心,被姜妄用食指抚过的地方,一抹嫣红绽放,衬得她原本就泛红的脸蛋越发娇艳,像初初绽放的桃花瓣,粉白诱人,又娇嫩到像要滴水。
她睁大了眼看他,因为紧张和害羞,眼里蒙着点水汽,睫毛颤巍巍抖动着。
忽然之间,一堆不正经的想法争先恐后涌进姜妄的脑子里,跟塌了闸似的,堵都堵不住。
姜妄觉得自己早晚要变态。
他心虚地撇开眼,欲盖弥彰道:“也没有很好看。”
季眠摸摸额头,“这是为了好看的吗?”
“不是,”姜妄回过头盯着她的眉心砂看,“这记号印下了就是一辈子,你以为我的标记是纹身那种幼稚的东西吗?”
季眠想了想,认真评价:“我觉得这个更幼稚吧。”
姜妄气结:“同学,你是不是不怕死啊?你再说一个试试?”
“本来就挺幼稚,都是你出的主意?”
姜妄不吭声,但肉眼可见的不爽。
季眠高兴了,继续气他:“还有绑头发你也要规定?你没有正经事做?”
季眠一说完,就立刻后悔了,因为姜妄直直盯着她的头发,目光越来越不对劲。
她反应过来,拔腿就跑,却被姜妄一把从后面拦揽住腰给拽了回来。
季眠猛地往后一倒,靠在他怀里,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忍不住挺直了背脊,跟他拉开距离,却被姜妄大掌扣住腰腹位置,往后固定在自己怀里。
“你、你又干什么?”季眠慌张地问。其实她提起这个话题时,就后悔的不行了,她还记得小雉说的,只有、只有圆房了,才能由姜妄替她把长发束起。
果然,姜妄低头,附在她耳边意有所指道:“帮你绑头发。”
他温热的气息就拂在耳边,季眠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掩在发丝下的脖颈也瞬间泛红。她两只手搭在他手上,想拽开他的手掌。
她细软的手指没一点力气,不仅不能拽开他,反而软绵绵的,挠的他心痒痒。
“干什么动手动脚。”姜妄靠在她耳边低低地说话,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气音。
季眠腿都开始发软,几乎要挺不直背,直接往他身上靠了,“你、你别做无聊、无聊的事了。”
她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声音发颤发软。
“怎么就无聊了?”姜妄把下巴放她肩上,小声嘀咕,“你要不系起来,满世界飘的冤魂都能看见,煊阳君不行的八卦很快就会传遍四海八荒。我还活不活了?”
他下巴靠在她肩上,说话时,下巴轻轻磨蹭着肩颈,一股难言的酸麻随之扩散开来,而他灼热的呼吸从她耳垂边拂过,让她整个人都发软,脑子全都乱了。
季眠脑子发蒙,下意识反驳他,“要圆房才能束起来的啊!”
姜妄一愣,舔舔唇,忍不住闷闷地笑了。
“那要不……”他的声音里带着点促狭的味道,“咱圆了?”
季眠心脏跳得几乎要蹦出胸腔,又羞又慌,“你不要瞎说了,松开我。”
她说着,下意识反手去推姜妄。
细软的手指小蛇一般,隔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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