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有僵,不敢动,让他靠着,“我没有……是你非要、非要束发……”
“我、我没有,你松开我……”
季眠:……
季眠姜妄两人都没注意到姜寿祥,还在纠结三年的问题。
他沉默了会儿,终于肯把脑袋抬起来了,季眠狠狠松气。
季眠有些警惕,怕他又动手动脚,不肯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拽了过去。
姜妄把人抓到跟前,然后俯凑到她耳边,低低念了几句诀,“遇到危险,手指放在眉心砂上,念诀,我就可以立刻现。比手机好用,不会停电,不受信号影响,全年无休待命。”
姜妄:……妈的,自己挖的坑,自己得跪着过去。
姜妄说完,直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你想什么呢?思想不健康,反思反思啊,别馋我。”
“我跟你说,”姜妄扬扬,示意她眉心,“有这东西在,天上地的都知你是我的人,这辈都得归我。死了鬼魂也是我的,别想着什么三年两年的事了,没门儿!”
刚好路过的姜寿祥:?????当初哪个孙说自己是猪来着??这会儿别说猪,猪狗不如,这孙都是的!
季眠微微脸红,看着他没有说话。
季眠又摸摸自己的眉心,“项殊说,封印解开了,所有灵都会知我是煊君的夫人,会有危险的。”
她没搭理他的瞎扯,还在想着眉心砂的事,她有些懵懂的看着他,缓缓眨了眨,“所以你现在是我的召唤兽?”
他一把将她的手摁住,贴在了自己腹。
“过来。”他冲她勾勾手指。
“我好歹是你男人,你给我安排个好的名字行不行?”姜妄想了想,笑了,“比如卡丘?”
即便隔着布料,季眠还是能受到手心起伏而微的,而手背上是姜妄带火的掌心。她一张,本能的曲起手指,指尖却像是又在姜妄小腹挠了一。
姜妄了微的,声音依旧发哑,“我回来了,我夫人的发本来就该束起来。”
接着,姜妄毫不心虚地说:“我没说,不是我说的。谁跟你说的?肯定是老祖宗说瞎话。”
季眠:……觉得自己
“季眠!”姜妄咬牙叫她名字,声音哑得厉害,“你故意的?”
姜妄重重、重重地叹气,终于松开她,往后退一,解除两人密贴合的状态。他有些挫败地低,从后面把额抵在季眠肩上,闷闷:“季眠,你真他妈坏,你就是想折磨死我。”
不仅仅温在升,姜妄的气息都变得灼人,一阵阵从她颈边拂过,麻的让她忍不住缩起脖。
季眠依旧心慌,不知怎么反驳,也不敢再提“圆房”两个字,憋了半天,说:“那、那你不是说我们不算夫妻关系,你不是说……三年?帮我复活了,就分扬镳?”
“什么?”
季眠的呼很,声音已经带上了绵的哭腔,又是羞涩又是害怕。
薄的衣料从他腹划过,姜妄腹一,窜起一火。
姜妄不地撇嘴,“不是,你看不起谁啊?我媳妇儿我还保护不了了?”
姜妄:……
姜寿祥很想给他一,但看在季眠的面上,好歹忍住了,自己默默离开,要去跟姜寿安和姜寿雅数落姜煊的混账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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