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烧一壶茶吧?朕觉得你这茶还好喝的。”
苏弯弯手一顿,“好。”
喝完茶,齐礼有些困,“今日的茶味好像有些不一样?”
苏弯弯:“不知陛来,这茶是煮给臣妾自己的,里面还放了一些生姜,天冷,多喝一些生姜对好。”
齐礼觉得很对,打了个哈欠,“朕还是愿意在你这里睡,安心。”
他睡着后,苏弯弯就坐在那边慢吞吞的喝茶,一直喝,直到喝完了,她才满足的将茶壶一一的洗净,又将茶叶渣倒湖里面,然后笑笑,又回去煮新茶。
过了年,折霜真的忙的脚不停,皇后在里面有别的事,自然要先顾着里,但是折霜自己除了两个孩要顾及,却没什么事的。
于是每天忙女婴堂,忙女院的事,有时候给刕晴牙的信件都忘记写了。
直到刕晴牙回信里面开始提及自己的伤疤。
“你也不想我,第二天就被砍了一刀,直接破了个,血不断的。”
折霜看的睛怒火差就要蹦来了,却又不敢刺激他,只好回:“怎么不想你,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时时刻刻都在想。”
她跟刕晴牙相这么久,也算是明白他的的,这话要说的越直白越好,你若是拐弯,他还不喜。
于是次来信的时候,也不说自己被刀了,也不说自己破了个,更别说自己血不动,只说自己的脸。
“我如今一门,多少人想要目睹我的真言,一骑去,便有姑娘给我扔手绢,给我扔果,实在是受不了了——被扔的烦,只好在脸上带了个面,这样才能放心去。”
最后:“你猜猜我带着面是什么?”
折霜就笑了,“青面獠牙的那个吧。”
她写自己遇见的小挫折。
“有银,有权,但依旧改变不了什么,前阵有个女婴,她爹娘送她去女婴堂,却不白送,要银,在门闹,女婴堂的事想要息事宁人,就给了她银,结果你猜怎么着?当地的人,只要送的姑娘去的,都跑过来要银。”
她这是真恨不得骂一声刁民,但又不在当场,骂来也不解恨。
她:“后来还是动用了官府的府衙,这才让他们消停,但是这一次之后,送过去的人就少了,葬岗里面的女婴又多了。”
“这也是需要立法才能改变的事,不过,这律法好立,比女人有继承权立法这事容易多了,我已经准备向陛说这事。”
刕晴牙写信回来安她,也说一些兵队里面让人烦闷的事。
“队里面有人了逃兵,他正好是本地人,便有人去他们家闹,结果,把他爹娘闹的上吊自杀,那逃兵年纪不大,逃去的时候没想太多,单纯是害怕,他上了战场举着刀也不知怎么杀人,不知怎么砍断敌人的首级,每一次都怕得很,结果这样还能在两三场战士里面活了来,再一次打仗,他实在是受不了,才了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