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不能应承你,阿娘能。”
折霜便转,对着折夫人:“多谢阿娘,等我先跟大兄说说,他要是答应帮忙了,那我再来求阿娘。”
折夫人就去拉折霜的手,“你这孩,怎么如此客气了。”
折霜一字一顿的:“阿娘,女儿跟阿兄之间,虽是兄妹,可也不能总蛮横的让阿兄帮我办事,将来阿兄该恼我了。”
这话说的折夫人有些心疼自家的女儿,“你胡想些什么呢,你自小就聪慧,从来不像别家骄养的姑娘一般飞扬跋扈,说话办事都有自己的理,哪里就蛮横了?”
她还去瞪折霖,“你是不是拒绝你妹妹什么事了?”
她立想起了前几日折霜说要带折霖去见什么人。
“阿霖,不过是帮个人,你就拒绝了?你妹妹为了你们,为了大家,在那陆家可不好过,你却还要拒绝她,你还是个人吗?”
想到这个,她这么个多年帮着折泓前朝后院忙活的凌厉人又忍不住哭了。
当初女儿大雨天冒着雷雨回家里,跪在地上求她帮着和离,可她几句婉转话也没说,直接便拒绝了。折霜心中不好过,可是她更加难过,嘴都起泡了。
若是个笨拙的女儿,那可能哄几句就过去,唯独折霜,她不同。她自小便是自己的骄傲,聪慧,机灵,在圣上面前也是获得夸赞的,自己那些话本就骗不了她。
折夫人只好直接拒绝,可是这般一来,愧疚之心日夜缠着她的心,她想,阿霜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她也要给她摘来。
于是抹起泪,一句话一句话着折霖,“生你们三兄弟,我本是受了损的,不好,可我还是想要个女儿,我本就是喜女孩儿,终究是我诚心所至,老天派了阿霜来我这里,虽是成婚了,不住一,可你们三兄弟要是哪个对她不好,我便是要死不瞑目的。”
折霜泪本就不浅,可被折夫人这顿话一说,心中便有些难言的悲鸣。
这悲伤比折夫人当初拒绝她和离更加难受。
她只好行笑着:“阿娘,你别哭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如此哭的我都要哭了。”
折霖无奈:“阿娘,快别哭了,我还要问问阿霜什么事呢。”
折夫人便赶抹抹泪,:“去吧,你们两个去谈事吧,反正阿霜今晚在家里住,我们娘两个晚上还有时间说话。”
折霜和折霖站起来,辞别折夫人,去了折霖院里的书房。
将门打开,折霜忍不住摸了摸书架上的书,笑着:“好久没来了,我记得,我还放了许多书在你这里。”
折霖也想起来了。
从书架最了一本书来,:“都落灰了。”
那是一本话本,已经编成了戏折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