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钏埋着脑袋,挠挠,心里跟有七八只老鼠上窜似的!
就像徐慨似的。
结果等到两个男人吃完米粉条,喝完鱼汤,抹净嘴,徐慨都预备告辞了,曹醒把圣人叫他过去盘问曹五一事仔仔细细代完了...正事儿都还没说。
“还不如将漕帮去,过两年,我再自请调整官职,慢慢地就将漕运尽数到朝廷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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钏着老鼠脖,凑近脖嗅了嗅,一木屑烟熏的香味,再拿小拇指沾了沾,生尝了尝味。
钏前脚心里想着老鼠,后脚从福建岳七娘回来的那几艘货船里就有好大一麻袋的老鼠,在一众上杭萝卜、永定菜、明溪脯、汀豆腐、武平猪胆、连城地瓜、清笋等等味里面,四仰八叉、晒成了透明状、黄褐的耗可谓是独树一帜、极...极岳七娘的风格...
记得《饮膳正要》里有说过田鼠,是闽八之一,猪、冬笋、白萝卜,佐以大蒜、生姜、甜酒,油炒略灼而之,或是在煲仔饭里,也是一好菜。
嗯...
钏安安静静坐在旁边听,听着曹醒没两句话就把薛老夫人的思绪彻底岔开了,拉拉杂杂说了一大通,就是没说到成亲求娶的事儿。
瞿娘拍了拍手背,“您说说看,叫我怎么答?怎么答?”
薛老夫人顺手就打到了曹醒背上,“都是一家人!咱们家可不兴什么说一一,藏一摆一的样!”
钏本想私底问问曹醒或是徐慨,可这两贵人,不比她,一个比一个忙,那日回来之后就很少见得人影了。
曹醒看了一直赖着还没走的徐慨。
京人吃饭有局限,什么卤煮脏、炒肝杂酱倒是没少吃,可这些个奇奇乖乖的材,其实包容度不。
钏全都抓起来晒,成耗了!
腥味和咸味都理得非常好,很平衡。
“...我说散尽家财,倾丰盈国库,可是认真的。祖母,您要好准备才行...朝廷既已封了咱们家爵位,又把我官位升任三品,已是很对得起曹家了。若我一执掌京畿漕运使司,一还是漕帮的少当家,这不是买家卖家都是一个人吗?落在旁人里,咱们这叫贪婪无度、吃相难看。”
第四百二十三章 老鼠
曹醒抿抿,“咱们存在各大票号的银,尽数取来,全上国库。”
曹家在票号里的银,朝廷比他清楚到底有多少。
在心里面上抓挠的那七八只老鼠...
“还有咱们家在各大票号存的银...”
只是...
钏突然反应过来——自家哥哥这是预备釜底薪?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告诉小老太太?
这厮是小时候没吃过的东西,大了一不尝。
等呀等,等呀等,等到木萝轩前的那株人蕉开了又谢了,都还没等来结果。
嗯。
瞿娘盘完货,就带了五只耗到曹家来,摆上桌同钏捂着嘴,“...这东西,我可不敢加到鸿宾楼的菜谱里!人客若是问我,诶!掌柜的!您这还香,就是吃起来有生,是什么呀?”
要就得敞亮儿。
别说了倾相助,结果自己手里还攥着钱。
所以,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
票号里的家产是逃不掉的,幸而在江淮老家,他特意辟了两个宅埋银,怕的就是朝廷要抄曹家的家产!
薛老夫人倒是想起来问了一嘴,却被曹醒一本正经地打岔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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