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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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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稳稳地落在地上,一个踉跄,失去了重心,差整个人扑倒在地,看得台的人跟着张。他脆就着快要摔倒的姿势,迅速地用睛搜寻着面,接着一个鲤鱼打在地上连着画了数个圈,漂亮利落,台的观众以为他前面的失误是为了这个完的收场。

人群里爆发烈的喝彩声。

依然没有找到易初颜的影,明明易娅还在,她除非是离开了,要不她俩不会分开。

失落再次袭来,自己在意的,却未必是她在意的。

后台师父在场,着他去后台换演服,扮演薛平贵和王宝钏的演员已经在候场。季之白被其他演员拽着了台。

趁着不是他的登台时间,他掀开了后台布帘的一角,继续在人群里搜寻。依然没有,可能是回家了吧,可能是和哥哥约定了换药时间。至少她来过了,季之白这样安自己,但总有一不祥的预

王宝钏哭诉十八年未见夫君这一段要唱许久,他不死心,找机会从后台溜了去,到台找到易娅。

易娅正看得迷,被季之白拉了一把,吓一:“你不是刚还在台上吗?”

“初颜呢?她刚才还在,怎么就走了?”

易娅左右望了望,也没看到易初颜,她才恍然:“咦,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她是回家了吗?”

“应该不是,刚才好像有人找她。说好一会儿就回来的。”易娅心不在焉,一心想看戏,“你别耽误了时间,这会正演,太好哭了。”

季之白只得走了人堆,照易娅这么说,易初颜应该还会回来,等她回来就好了。

易初颜坐在车里,车挨着路边停着,没有开灯,雪地的光,足够看清前的一切。

传来戏台开锣的声音,本来不想门,是被易娅拉上,不好推托。

戏还没开始,人群里有人拽了她一把,她跟易娅说了两句,了人群。

是易桥叔。她知这一天迟早会来。

易桥直截了当:“说吧,去哪儿,去我家,还是就在车里,我都可以。”

“易桥叔,一定要这样苦苦相吗?”

人呢,答应了的事,就得实现,你说是不是。老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也不是老求你的。当初你可以不为那小,你知那路有多难开吗,好几次都差送了命。”

“你见死不救。”

“见死不救?老最后还不是把车开去市里了?”

“如果我不从呢?”

“那就怪不得我了。”易桥把烟嘴掐灭了,此时他恼火的并不是易初颜的不从,而是自己被一个黄给耍了。他反手就甩了易初颜一个耳光,直接上手去扒衣服,今天他必须了这恶气。

易初颜使劲地反抗:“易桥叔,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你喊啊,我看到底有没有人能听见,多刺激。”

传来喧嚣的叫好声,没有人知在这个黑暗的角落,正在上演另一戏。

任凭易初颜力气再大,也无济于事,易桥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试图压上去,要不是两个座位之间还有阻碍,恐怕易初颜连还手的空间都没有。撕扯中,易初颜从包里掏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扳手,朝着易桥的沉沉地敲了去,痛得易桥被迫停手,捂着脑袋,手上渗了血。

易桥红了,像着了似的大声吼:“小婊,跟老装什么纯,你不要以为老不知,你那死去的养父早就想你了。不,肯定早就办过了,跟老在这装纯洁,什么玩意儿。”他再度想要扑上去,但没想到易初颜反过来又是一记敲击,还来不及还手,他的手被易初颜死死地抓住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朝着他的指,狠命地剜了去,刺骨钻心地痛,他抓着自己的手,右手指被活生生地剔骨了。血模糊,森森白骨暴在空气中,疼痛难当。

易初颜打开车门,从车里挣脱来,往路的前方跑去,发在空中像失去魂魄一般甩动着。易桥嘴里愤怒地喊着小婊,也了车,很快就追上了,易初颜的发被他一把揪住,一脚踩在地上。她发惨叫声,手里依然抓着那把剔骨,上面沾满了鲜血。

她嘴角带着残酷挑衅的笑,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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