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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已无乐趣,不如顺天应命,看着波浪翻涌的大海,整个商船不停的颠簸,荆明嘿嘿一笑,搂着樱儿的细腰,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我曾在海上飘过十余日,却是还没尝到过海上房的滋味,此时风正大,浪正,不如回舱……”
这是一次真正的凯旋,一百零八好汉连同荆明无一损伤,不但顺利完成了任务,压制了倭人的野心,还要回了钓鱼岛,娶回了倭人公主,这样的事在大越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那一百零八好汉已然是大越的功臣,能够平安的返回故土,见到亲人,怎不令人激动。
这般在海上行了四日,已经到了大越的海域,又行了一日,大越的陆地似乎在前慢慢的浮现起来,一众游纷纷放手中酒杯,奔至船,双手搭在眉弓上,伸了脖远远的张望,个个七尺男儿竟然泪盈眶,浑不住的颤抖。更有甚者如西瓜,嚎啕大哭起来。
海上飘行,甚是遇见,荆明似乎只有两件事可,一是与众好汉喝酒吃,天南地北的胡侃,将自己前世所有的稀奇事都抖了来,什么手机、飞机、电脑等等,大越人本无法理解的事,听得众人目瞪呆津津有味,每日缠着他说个不停。另外一件事便是与樱儿无尽的缠绵,那海上销魂的滋味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
是沧海一粟,抑或是这朵朵雪,只有机缘巧合,才能相遇,那雪儿从空中降落之时,何曾会想到过要落在我的手里?雪在飘,北风在,船在动,谁又能预测一朵落在我手中的雪是哪一朵?因此说,历史本不用去揣测估摸,时间、机遇、巧合,甚至是一个慵懒的清晨起早了一分钟,都会有不同的故事发生,看着这一切好像都是人在,其实都是天注定!”
樱儿淡淡的看着满天飞雪,不经意的说着,或许也只有她说得对,人类的历史的定义就是发生了的事,因此反过来说,历史都是必定要发生那一切,没有人可以改变历史,因为即使被改变了的历史,也是天注定的原本就该发生的事,如此一说,荆明便有些坦然了,他所有的经历看似荒诞不经,却是早已注定,无论他如何想逃,或者想去争取,都逃不过苍天的定律。
正自呼,便看见两艘威武霸气的大越军舰从远围了过来,船上站着一名威风凛凛的年轻将领声喊:“大胆倭人,竟然私闯我大越海域,看来是还想再来一次全军覆没吗?”
天啦!你这个疯,怎么什么时候都在想着那件事?!樱儿回看了一刀疤田恒和杏,脸顿时绯红,却是狐媚的偎在他怀里,低声:“樱儿已是夫君的人,一切听凭夫君安排!”二人也不刀疤田恒和杏是什么受,的搂着回到船舱,将门关闭,整艘商船顿时摇晃得更加猛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