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前端更是显得狰狞,又圆又大,涨得满满的,此刻正有清从小孔之中滴落来,散发一阵馥郁的麝香味。
“不要。”她的向后退缩着,泪涟涟。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又拎着她的指尖向她展示,那些白的黏在她纤细的手指之上,显得无比的靡。
她觉得无比的无助,几乎是低泣着睡了过去。
她终于把目光落在他们双手迭之,他的什大得惊人,胀得又红又紫的,而他的手指白皙修,两相映衬,却是格外靡。
对于他的话,她似懂非懂,只觉得虎有些发疼,任由他把她的和手净。
但她只能咬住,无声地凝睇着他,赤的躯随着他的动作也在摆动着,两团莹白翘的玉轻晃,漾一诱人的波。
“这样就哭了?”
的尖在她的间游走,时不时又卷起端的嫣红划圈,令她的更加媚起来。
话音刚落,他已经低叼住她的尖,钟沁儿忍不住地惊呼了一声,他用力地叼着红的蓓了两,她只觉得自己半边都酥了,弓起腰,细细地,却将绵的玉更送他的之间。
她不知说些什么,看着他这样,她觉得心间生起空虚的觉,背脊微微弓起,双之间越发的空,好想他用什么来填满,重重地填满她。
容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被得磨着手掌红透,只能哭泣着求饶,“不要了,你不要这样……”
他勾了勾角,不知从哪拿一块帕,替她仔仔细细地起来,“以后一定会让你心甘愿地吃去。”
她只记得最后时刻,他将手自她间,开始抚摸她的躯,顺着玲珑的曲线,一寸寸反复连着,就连纤巧的双足都不放过,彻底摸了个遍。
缓落,到他的脖颈之间,在锁骨上停留了一,又缓缓划过他饱满的膛,从粉的首边一路淌,接着实的小腹,再接着没卷曲的发之中。
钟沁儿听着他秽的话语,又被他的挑逗得涓涓,只能无助地低,角一滴清泪缓缓地。
她光是这样看着就已是燥,手被他圈着无意识地动着,因为时间太,手心都被磨得麻木。
又有一些晶莹的汗滴自他颌滴来,他忽然俯,暗哑地:“我帮你净。”
他忽然仰首,蹙着眉心,修的躯重重抖动着,一声低哑沉重的。
“师,好喜你帮我这样。”
容渊叹息了一声,“次要你清醒些的时候,看着我你。”
那些烈的一地涌,实在是太多,甚至是了她的指间,粘哒哒的一片。
与此同时,她觉到一自的端涌来,甚至到了她的小腹之上。
他边吻边:“师,你知吗?我早就想这样对你了,只可惜我回到天山,你已经了凌云,又有禁制,我没法去。”
钟沁儿只觉得发重,本无暇顾及他的话。
他着她的尖,继续说:“我只能在夜里这样想你,想着你不穿衣服的模样,想着你在我的模样,想着你被我透了哭泣的模样……”
他修的手指又抚了抚她的双之间,“更了,师真是的。
寒毒发作又经历了这么一场事,她觉得自己浑疲惫,脑仍是昏沉沉的。
“师,你要不要尝尝我的味?”他的声音透着过后的哑,向她挑了挑角,尽是餍足的神。
容渊重重地了几,手上动作未停,却又伸尖,如他刚才所说的,帮她去那些淌落的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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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得太快,汗如雨,有些甚至落在她雪白的脯上。这时,他也把目光落在她的上,看着她不停地在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