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子偿(2/3)

阿兰见禹司凤这副模样，以为他又开始不舒服，不由得杏目圆睁，怒视男病患，大声斥责：“王瑞，从你一门我就听你喋喋不休的说，说来说去就是这么几句，好不容易排队到你了，你还这么说，你还不退让别人瞧病！说这么多废话是几个意思？”

禹司凤看了看他，想了想，决定退而求其次，看向阿兰，说：“阿兰去拿些硼酸粉。”

禹司凤面上划过疚，闭了闭——幸亏一些凡人聪明，知躲在地窖，间接隔绝了一些幻影金的伤害，只是没想到这毒渗透力极，总被土壤纳一分，竟还能给人带来这么大的伤，不由得让他再度想起天帝的过错，心中不禁开始绞痛起来。

禹司凤越发的歉疚，说：“本来是以大黄、黄柏、寒石、地榆炭研成粉末，再佐以刚才的药，服外敷，只可惜寒石和地榆炭现在已经告罄，我观你健，外伤并不算最重，服以服药，或许可自行收燎泡……”

“那，就没有外敷的药吗？”王瑞苦着脸说。

阿兰赶抢：“王瑞，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买菜啊？还多给？你都把药拿走了，你让后面的病人该怎么办？”

阿兰想张再说什么，就听禹司凤愧疚的声音响起，他声音越发低沉，：“药材有限，你先喝三天，再来找我。”

凤看着阿兰灵巧的手指飞快的将纸张的药材折叠好，又从一旁的桌上拿了小麻绳系住成三个纸包，捧着递给禹司凤，禹司凤伸手接过，递向对面的男病患，说到：“两碗煎成一碗，每日一剂，就是一包。”

唤王瑞的男病患看向阿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这一笑，又牵扯了脸上的燎泡，不由得再度疼的嘴角直搐，忍了忍，看着禹司凤，讨好：“大夫，能不能多开几剂，这才三剂，一天还就一次，我觉我这伤，吃三天不一定就痊愈啊！”

禹司凤复扭看着他，耐心的说：“你回去用鸭清一枚，将硼酸粉调成糊，涂在患泡上……”

王瑞疑惑的问：“大夫，刚才还报了一堆药名说没有，怎么现在就用一个啥啥粉就行了？”

禹司凤温声对王瑞说：“这位大哥，虽说药材不够我没法多开，但照医病常规，三日是一个疗程，你三天后再来，或许症状会和如今不尽相同，我会再给你换药方。”

阿兰的一个“欠”字，让禹司凤回忆起天帝的所作所为，中一阵烈的窒息，他呼，冲阿兰轻轻扬了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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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鸭啥的我都舍不得吃，还抹泡上？不行啊，大夫，你就不能再免费给药！”

男病患的话惹得后排队的龙皆发随声的附和，只是这附和音里掺杂了太多痛苦的哀。

男病患手臂和脸上有一些灼伤的燎泡，此时疼的龇牙咧嘴，接过三个药包，张嘴说：“大夫啊，您不知，我和家里人躲在地窖里，没想到天上掉来的不知是啥的玩意，有几滴还渗土里，还能把我给成这样……”

王瑞闻言心不耐，一动又牵得一阵剧痛，伸手想捂住伤，可手又不敢碰那些燎泡，只得吃痛哀嚎：“哎呦大夫，这么多的泡，啥时候能自己瘪去？”

阿兰看了禹司凤，又瞪了一脸不知错的王瑞，负起合起了嘴，又重重一跺脚。

阿兰一听，立急了：“你这厮，我以前怎么没看来你这么厚颜无耻呢？翼公欠你的啊，你说要什么就要什么？帮你是分，不帮是本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