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听罢,撇了撇嘴,一脸不满的站了起来,嘟嘟囔囔:“小气就是小气,算了,俺走就是了,”又看向阿兰,说:“阿兰姑娘,那个啥啥粉呢?怎么不给我?”
阿兰没好气的瞪着他,说:“你不是舍不得鸭吗?”
王瑞看向禹司凤,问:“大夫,不能用调成糊?”
禹司凤说:“清可将药粉成型,涂抹在创不会脱落,且鸭清属寒,更能毒,相辅相成,若用清,则效果减半,且一动便会掉落,若用调,记住要限制活动。”
王瑞看着禹司凤,大大咧咧:“没事,我抹上不动就行了,有这啥粉,总比没有,再说又是免费的,掉了俺也不心疼。”说罢又看向阿兰,等着她拿硼酸粉。
阿兰气鼓鼓的不理他。
“阿兰,去拿吧。”禹司凤。
阿兰闻言,瞪了王瑞,走到药柜前打开装着硼酸粉的小屉,用小勺挖了几勺在纸包里,走过去往王瑞手里一。
王瑞得了不少药,咧了咧嘴想笑,却又扯痛了脸上的泡,又龇牙咧嘴的嘶了一声,一转,连句谢谢也不说,就那么一瘸一拐的走了。
“这人真是过分了,他他他……哎呦不止是他,最近好几个都是这样,怎么一都不恩,都不领翼公的好……”阿兰气的语不成句。
禹司凤好脾气勉笑了笑,一拢哀愁覆上眉,却是连歇都不敢歇,接着救治一位。
可他刚把手指放到一个人的脉搏上,那人突然开:
“君之泽,五世而斩,一人为殃,祸连五代啊。”
禹司凤心中一动,惊讶的抬看向坐在他对面的人。
只见对面是个士模样的老者,发已经全白了,白胡很留到了,袍很旧,但却很净,一副仙风骨的世外之人的气质。
禹司凤仔细的看了看,发觉此人并没有什么疾病与伤,可不知为何却排了队来问诊,于是收回搭在他脉搏上的手指,向他礼貌的拱了拱手,问:
“这位,若缺衣少粮,去那边屋领所需品即可。”
他说罢,指了指旁边一个小屋,里面是衣和米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