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云开听闻月明又进府来了,便坐不住了。俸小赛也不带就往印太院子赶。想起昨晚在水潭里与月明的旖旎之事,他走得一路带风,恨不得两肋插上翅膀直接飞到印太院子里。
昨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月明幼白的身体、娇娇的低吟,让他万般眷恋,身体热了一晚上。搂着木棉花充塞的方枕,恨不得趁夜就冲进她家把她抢回来。
昨晚背着她回家,她害羞,匍在他背上一句话也不讲。他有心讲些亲热的话,但又怕她恼了。
他想了一夜,想着有许多话要跟她说。
先要问她还疼不疼?
再就要问她昨晚上........好不好?
还得问她究竟跟不跟自己去曼谷?
兴匆匆走到回廊拐角却见兰应德背着手站在栏杆边上看着园中开得正盛的剑兰。
他不信兰应德对那些花感兴趣,估摸着是专门等他的。。
急急走到走到兰应德跟前见礼:“请岳父安。”
兰应德转过头,见云开双手合在鼻尖很是规矩,他也不叫免,一反往日的和煦淡淡道:“知道错了么?”
云开悄悄觑眼,心中有些发虚。暗自思咐月明这个傻丫头不会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兰应德了吧?转念又一想,告诉了更好,婚礼就不用等年底出洼了,泼水节一过就怕可以办。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带着月明去曼谷,借口都不用找了。
他思量一会才开口道:“知道了!”
兰应德见他答得谨慎,点点头道:“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行,改不改全随你。但我还是要嘱咐你,你的身份在允相可以肆意妄为,但若是去了缅甸、去了曼谷又或者去了昆明还这样由着性子,闯了祸事谁还护得住你?”
云开听得云里雾里,他到底是指什么事?怎么听着月明像是没说,又像是说了。
但不管月明说没说,姿态放低点认错肯定是没错的,他把肩往下压了叁分,语气诚恳道:“岳父说的是,是小婿心急莽撞了。”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兰应德恢复了往日的和煦,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免了礼:“月明既然许给了你家,只要你不做对不起她的事,我是不会悔婚的。你何必还去和劳奔置气,大喜的日子把自己弄得脸青头肿的。再说了,劳奔的阿爸管着这两城叁寨的税务,是老爷得用之人,礼贤下士这个道理不用我讲,你从小就学,你占了上风还去打架,真是一点气度都没有。这次的事就是给你个教训,我们若想走,谁也拦不住。你若再恣意妄为,我是不放心把月明交给你的。”
嗨,他还以为昨晚的事暴露了呢!云开说不清现在心里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您放心,我以后做事会审慎再叁,不会再凭意气鲁莽。找个日子我会去税郎府上找劳奔致歉。”
兰应德的表情看不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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