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计划得有条不紊,兰应德满意的,给他吃了颗定心:“我在昆明已经帮你谈好了,你厂里的货不是糖还是橡胶制品军方全收,用金结算。合同在家里,你过两天来家里拿。”
说完生意,他话锋一转又说起他和月明的事:“我也不是事事都要着你们小两,只是希望你能有些男儿的担当。光看远些,卖鸦片毕竟不是久之计且有损德。与国与民都是百害而无一益,若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走这条路。虽然我领着你上了路但我不希望你一直走这条路,现在实业兴起,咱们这样的人家学识、阅历、人脉、钱财都不缺。你现在也是去见过世面的人了,允相和外面的差距有多大你是看得见的。里不要只看见祖宗留的那田地、钱财,你走去得到的会更多。你有没有想过和月明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是在父母兄弟的翅膀偏安一隅,还是带着她去闯甘苦由已?”
“我还没来得及问问你,机订好了?厂房什么时候开始盖?什么时候能货?”
云开心里有了注意,那会因为他一句两句话就打了退堂鼓:“也不光是为了散心,大还没见过月明,让我带她过去玩,说她会照顾好月明,让我自己忙自己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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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还是不满意,只是:“致歉就不必了,你为土司府少爷的面还是要有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见他神还算平和,云开的心思便活跃起来。大着胆问:“那我这次去暹罗能带月明一起去么?她才从昆明回来,一怕又不适应允相生活的不便,我带她去暹罗散散心。”
翁婿俩互相给对方喂药,对方吃得都很满意。兰应德也不再持不准月明跟他一起去曼谷,只说回去问问月明愿不愿意,毕竟她才舟车劳顿的从昆明回来,想不想再走远路还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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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开明白兰应德的意思,也给他吃了颗定心:“我心是想把允相变得和景栋、曼谷一样繁华先的。有电、有路,但这些都不是有钱就能办法。我无力改变,就只能带着月明走去,从买糖厂的时候我就有了这个心思。这才想带月明去也是想让她看看我在曼谷的房她满不满意、合不合心,要是不喜另外换一座宅院。”
相较于翁婿俩的和乐,月明这边却有些糟心。今天府就是为了把不好在人前拿来的礼暗戳戳送来,再者就是给来客的表妹补上一份礼,毕竟是太太的娘家人,云开嘴里也经常说他那个舅舅对他有对好,她也不好怠慢了她。
兰应德冷了脸,厉一扫:“你这次去暹罗,要办的事千万绪哪里能顾得上她。她还是呆在家准备备嫁吧!”
“定好了,国订的,这个月发货叁个月就能到暹罗,图纸我回来时就寄了,这个月底就能到。有了机图纸就能盖厂房。货时间还不好估算,但8月怎么都能够正式投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