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时兰月明吓得脸都白了的样,我都当心她吓得昏过去。她心还多,杜家的才伺候几天她就让回去了。”
印太拨着佛珠:“这孩聪明,还不张扬,比玉燕多了。”
云开撇撇嘴想,她当然不用张扬。有什么事到他跟前来嘤嘤嘤哭上一场,他啥事不给她平了,还用得着她敲锣打鼓地宣扬她受了委屈么?
累了一天印太也乏了,见云开坐着不不挪窝就撵他:“你今晚不去野吗?”
云开收了,起笑嘻嘻地来到印太后殷勤地给他捶肩膀:“您也说我这事办得对,那父亲回来要是拿鞭我你可得拦着,我动了他的心肝,他回来肯定饶不了我。”
印太皱眉:“就冲你这无遮拦的劲,你父亲的确该好好你一顿。”
云开搂着印太的肩撒:“您这就不对了啊!我一个大男人帮你们看孩,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您都不知兰月明有多难哄,动不动就哭,烦都烦死了。”
印太乜了他一,刚才还一切尽在他掌握的夸夸其谈,现在又吐苦了。
把他的手从肩上拂去,自言自语:“这么大了还不懂事,是该找个媳妇了。”
云开一听见印太这话怕她又提起瑟曼丽,连忙行礼告辞:“太太一路辛苦,是该早些歇了,我就不打扰太太休息,我回自己院去了。”说完跟火烧一样跑走了。
看着二少爷溜得那么快,桐林笑着给印太的茶盏添了些,打趣:“二少爷这么大的人了,说起成亲还害羞。”
印太哼笑:“他那是害羞么,他那是野惯了不想拴笼。”说完又觉得有生气:“也不知送他去见世面是对是错,野得家里都呆不住,就想着往暹罗跑。”
桐林用手背试了试温度,把茶盏递到印太手中开解:“二少爷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看不上勐圈的姑娘很正常,要是能娶一个暹罗的贵族也是不错的呀!”
说起老二的婚事印太就心烦,不愿多谈,叹:“幸好厉算是有眉目了,只等老爷回来拍板,不然我看见两条光就心烦。”
桐林笑:“咱们是什么人家,娶媳妇可不得慎重么!二少爷看着挑拣,其实就是想找个可心的。”
印太看着茶盏上的缠枝叹气:“这府里的男人那个不是想挑个可心的,但不都找了个门当对又纳了可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