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梳摇了摇,宋阙不明白,这摇是不想和他说话的意思吗?
她的嗓的确很难受,说话也只能逐字蹦。
“你的丹是我的,若没有我的气息稳住,它会让你痛苦。”宋阙沉着声音解释:“我给你多少年的行,那我的气息便可以在你的存在多少年,可越临近最终时间,气息便会越弱。”
言梳这回是真的惊了,一双杏眸睁得奇大,她突然觉得咙似乎也没那么疼了,因为心里更难受:“为什么?”
清楚原因,言梳没有怪宋阙的意思,这人似乎习惯了沉默,并没有事事都与她商量,在这一上,言梳的确有些不兴。
宋阙听见她的声音都愣住了。
“小梳,你别不理我。”宋阙握着书的手都收了,一页书页险些被破,他:“若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告诉我,我可以改。”
宋阙抿嘴,似乎打算和言梳开玩笑:“没多少,你之前不是还说三千年不算多吗?”
宋阙恐怕都没有多少个一万年!
“你回,直说。”言梳:“不然,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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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阙听到误会两个字便觉得心疼,他,答应了言梳。他不是刻意隐瞒,只是觉得这是微不足的小事,没必要邀功一般地告诉对方,可言梳不兴,那就是他的错了。
一万年,这是什么概念?
宋阙瞳孔微缩,半垂着眸:“嗯。”
言梳见他想得多,吞咽了,半晌才费力地开:“那、那有一件事……”
言梳:“……”
“都怪我。”宋阙的手又碰上了言梳的脖,但是这人并没有真正认错的自觉:“回我一一给你,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一万年……言梳觉得很一段时间,宋阙都没必要给她行了。
“小梳,疼不疼?”宋阙的拇指轻轻地着言梳的脖,指腹
若有宋阙的气息稳住那便不同了,它只会好好地待在那里,无限延续言梳的生命。
言梳咬着,她早上就发现了,本来咙只有一不舒服,毕竟昨夜得多,实在是得很,可后来就不是光喝便能解决了。
先前宋阙给过言梳三千年的行,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千余年,越到后面,她宋阙的气息越弱,那后来才于她心的丹便会起排斥反应,迫切地想要与另外一半合,届时言梳只会被它横冲直撞到遍鳞伤。
她觉得自己四肢百骸上的脉都像是被了温汤,从指尖开始变得发,腔满满的,那些逐渐汇聚成了一团火般,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烧得,就连咙也像是被烧伤一般,不论她怎么喝凉也压不这灼。
言梳的声音就像是被灼伤了般,沙沙的带着些许委屈,说到后面几个字甚至有音是哑去的。
只是昨夜他过于孟浪,忘记言梳的未必能消受得住一万年的行,那仙气于她窜烧,还将言梳的嗓哑了。
宋阙朝言梳走近,他坐在她边,掌心贴着对方的脸不想要言梳生气,不过言梳脸颊都鼓起来了,应当是很生气了。
午饭过后,又是从指尖的脉开始,言梳的逐渐回到正常温度,只是现咙还没好。
宋阙不想让言梳受苦,他愿意给言梳行,越多越好。
言梳明白过来了,宋阙虽然给了她半颗丹,让她可以和他同生同死,若他们与世无争,甚至可以一直活去,可那半颗丹始终不是言梳的,也不是完整的。
宋阙伸手指贴上她的脖,心疼地问:“你咙怎么了?”
“你……给了,多少?”言梳见他沉默不语,心想应当不会少了。
言梳咳了两声:“你……你、你是、你是不是……又给我一些……行?”
?”
“到底,多少?”言梳佯装生气,宋阙才老实代:“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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