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给云笛的信件,则是着重说了安姨娘的事,询问他有无可能促成安姨娘与萧让两人结百年之好。其次才说了熠航的近况。
她知,自己写这样的两封信固然很耗时,他们看起来也要用去不少时间。可是没办法,这样的来往,只能用最稳妥的方式。习惯了就好了。
燕袭轻笑声,“我帮安家,就是夫人帮他们。没有夫人在这儿,我才不认识他们是谁。”
“你能帮自然是好,我却是无能为力的。”
“我们能帮安家么?”燕袭笑着问。
随后,顾云筝空给萧让、云笛各写了一封信。照萧言的说明,一个字一个字的比照那本书籍,写信其实很耗时间,更耗力。但是她乐于这事,权当一个有趣的游戏,信写得越越有成就。
随后,她与霍天北主动谈起安姨娘,“有才有貌的一个女孩,日后形安稳了,你能不能让我给她安排个好去?”
给萧让的信件写了几日,总算是成了一封达五页的信,说了云文渊的事,也轻描淡写地提了安姨娘几句,以不知的局外人的立场说话,委婉说明了安姨娘不过是着妾室的名住在这府中。又细细说了熠航近日的况,告诉他小家伙又胖了一儿,等到来年秋日,她应该就能带他策四游转了。信写完之后,又选了几张熠航写的字、画的画,附在信件中。
燕袭笑得朗,“有夫人这句话,我就是肝脑涂地也无怨言。”
萧让竟也如她一般,似老友一般谈起近来诸事展,说很顺利,如今他在军中已在慢慢树立威信。至于云文渊的事,他说自己已知原由,她若是实在想知,来日相见时,他会亲告诉她。谈起熠航,说已将字帖、画作转给云笛看,他们明白,这些都是她与霍天北的功劳。末了还语气轻快地恭喜她,要她万事谨慎,切不可伤及胎儿。一封信只字未提安姨娘。或许是不知从何说起吧?她也只能这样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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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两人的回信,已近腊月旬。
燕袭总是这样机。顾云筝赞许地笑了,“嗯,应该就是你料想的那般。”
顾云筝笑容中有了几分亲切,“我晓得,要说谁待我最好、帮我最多,非你莫属。”
顾云筝得了这样的答复,自然是满心喜,只担心萧让又要一次无人,每日里地等着表兄弟二人的回信。
霍天北就笑,“这件事给你自然最好。我倒是想过,却实在不耐烦像给嫣儿选人一般安置她。你慢慢斟酌,给她递个话让她心安也无妨。说起来,她在这府中无所求,留来虚度一生,的确是委屈了她。”
燕袭接过,随后:“近来安家似是与萧言有来往,与朝廷要员的几桩买卖却断了,我还不能确定他们是什么意思,可是照这样去,苗也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