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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笙哑无言，只觉得的确有理——李家那样的世家，是决计不可能让媳在外生意的，派个掌柜事便是。

陆曼笙愠怒，起轻斥：“叶二爷，我陆曼笙不过一介女，就容你在此胡言调侃吗？”

这可如何是好？

但这不是陆曼笙在意的事，她本就无心嫁人，所以并未往心里去。没想到叶申不依不饶继续问：“陆姑娘觉得李先生如何？”

翌日，陆曼笙和往常一样开门生意，迎来的位客人竟是叶申。叶申前几日来过，与陆馜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等陆曼笙回来时连个影也没瞧见。

叶申的语气轻快，所讲的家世背景陆曼笙也算得上清楚，他说的是实话。陆曼笙无法反驳，姑且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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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笙自然晓得他不是来买香的，还在思量他是不是为了杜家村的事而来，就听叶申开：“陆姑娘可知，王媒婆将你与李家的亲事传得满城皆知。”

“叶某在恒城也算是有正经营生，若是陆姑娘依旧想这南烟斋的生意，叶某也是能帮衬一二的。若换去旁的人家，想必陆姑娘很难来抛面地生意。”叶申继续说。

可惜与我无关。

陆曼笙看他说得认真，不知为何心中不悦消散大半，竟还有些赧然。便想着他能说个什么来，于是坐继续翻阅账本，算是默许。

“陆姑娘先不要生气，我将陆姑娘嫁给叶某的好一一来如何？”二人对峙，面对陆曼笙冷若冰霜的神，叶申面坦然，慢条斯理地说。

陆曼笙坐在柜台前翻着账本，心中斟酌回绝媒婆的托词，随意答：“李家书香门第，是旁人中的好姻缘，这样的人家很好……”

叶申自顾自坐，啜了一茶：“叶某双亲早逝，孑然一，陆姑娘嫁过来便能当家作主，绝无妯娌吵闹辈刁难这类亲眷不和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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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笙忍不住抬看叶申，这话颇为打动她，相熟的人都知晓她喜看戏，这叶申简直是掐住了她的命门。

叶申打量陆曼笙的神，手指轻敲桌案，笑着说：“若是陆姑娘愿意，往后就是云生戏院的老板娘了。”

叶申的语气有着毋庸置疑的持，陆曼笙抬瞧去，想看叶申到底要说什么。只见叶申晃着折扇，忽而轻笑：“陆姑娘要嫁给他，不如还是嫁给我。”

闻言，陆曼笙心中诧异。这怕是那媒婆的招数，若是陆曼笙想要推脱这门亲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名声，想再说亲事便有些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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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笙心里这样想着，可话还没有说，就被叶申打断：“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