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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即化，天帝似乎也有自己的意识，不让顾期雪废一力气，便将那些药都给吞咽去。

“只分你两坛，多的别想。”

潜渊摊手，语气有些无奈：“不甘心又能怎样？栖羽已经故去几千年了，我也无法到把别人当是她。还是说，不甘心我便该随她一起去了？”

“天帝被二太喂过眠药的，我虽然能让你们带他走，但别的我可不着。”

“怎么？你不和你师尊一起走么？”终是潜渊受不了他审视的目光，开说了话。

顾期雪走到床前，大略探了一天帝的脉象，便从储空间中找一堆药瓶。

“你当真甘心就这样了么？”

顾期雪轻笑，“救命之恩，两坛酒便把我打发了？”

顾期雪闻声回过神来，便瞧见天帝安安静静躺在石床上，气息有些微弱。

他虽时时刻刻防备着潜渊，可心底总是愿意信他的。

不过片刻，天帝便猛地睁开了睛。

“苦死了！”他愣愣地眨眨，然后看向顾期雪，从容地笑：“就知是你了，期雪。”

真的没想过要祸世么？顾期雪不敢轻易相信，却也没有过多的怀疑。

第54章

顾期雪站起，又：“走吧，你醒过来，筑肯定过不久便能知晓，现还得先找个地方躲躲才行。”

顾期雪走很远，言持也未动过步。

所知的就是这些，至于潜渊为何会那样一条恶龙，本没人会去追究其中原因。这便是大多数人的本，只负责把看不顺之人的恶名夸大远扬，但永远保留那些造成恶果的本原因。

“临山的果酒何时开封？”

他也不知到底哪瓶能解眠药的药，只记得柳青笠曾给过他这么一瓶，便脆每一瓶都掏一颗来喂了对方的嘴里。

“好。”顾期雪应了一声。只是眠药的话，他倒是不太担心，常常与柳青笠相见，像这类有着各各样效果的药，他倒是得了不少。

顾期雪想，他好像从来不曾听潜渊提起过过往，就好像那些恶名都不是压在他上一般，亦好似神女被镇压几千年的并不是他一样。

或许当年的神女，对潜渊心中也是有义的，所以受神女以心血化成人的他，亦沾染了些属于神女的。

他直勾勾盯着潜渊，似是想在对方的表中看什么来。

不知不觉间，三人已经走了朝凤窟。

“咱俩谁跟谁啊，一起受过苦的难兄难弟，讲究那么多嘛。”

“你说得对。”

对于潜渊，其实他心中也有些说不清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