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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持并没有与他一起，其实顾期雪也没注意到言持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只是他问起的时候，云漾与潜渊的表都不太自然。

云漾顿了顿，“不知，兴许是又去哪里找他的鬼妹妹了。”

顾期雪被云漾与潜渊带回了客栈，却是坐便再也没动过。

“只是云漾？”能在见言持第一面时就发现他的份，顾期雪自己都不到，更何况是修为并不十分的云漾。

云漾愣了愣，随即便调整好了表说：“见他第一面时，便知了。”

言持离开之后不过半日，余州城的将便迅速撤离，而那些怨鬼，在白昼也不会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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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这是言持在帮他，他也知，往后再想与言持相见就困难了。

“云漾啊。”

“雪哥哥，你一天没了，吃些吧。”不对于仙族而言并不重要，可云漾实在看不惯他这般模样。

顾期雪并未与她争辩，反是看向了潜渊，“人呢？”

顾期雪并未怪她不择言，只轻轻：“小漾，我只是想不通。”

毕竟没人会觉得一个族待在仙门中，会是单纯不带目的的。

“有什么想不通的。”云漾微微蹙眉，显然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期雪：“说说吧，你是如何知言持的份的。”

气氛一度沉默，这个众人皆知答案的问题也终究没有人回答。

顾期雪有些缓不过神来，成仙近万年，他遇见的大风大浪数不清，可余州城这件事，却是理得最糟糕的一件。

结局本不该如此。

早该魂飞魄散的尊非但没死，还换舍重生，期潜在正仙门之中，若言持坦白了份，仙两族免不了会产生更严重的猜疑，彼时，只要稍有一不对便会再一次引发两族战争。

顾期雪闻声，总算是低看了一桌上多来的那碗粥，轻声：“端走吧。”

“那你是谁？”顾期雪的表并无明显变化，心却多了几分警惕。

前是一盏没有燃的煤油灯，他便盯着灯盘中的灯油了神。

后，想劝他歇息一会儿，但他并不听劝。

“言持呢？”

他也有些理不清，到底哪里了问题，为什么事会变成这个样。

顾期雪在桌前一直坐到傍晚，云漾实在看不去，端了一碗粥来。

潜渊也无意隐瞒，直言：“走了。”

“走哪儿去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早已知，可就是固执地不愿相信。

“雪哥哥！”云漾憋了一日，也是一肚不满，“你什么要这副模样，言晚秋只是回他该回的地方了，又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