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俯脸来吻住她的泪,然后再吻她的,一如既往地温脉脉又蛊惑人心。
华落意识地去回应他的吻,在自己一声迷的低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轻易被他安抚和治愈,那样大的恐惧,那样大的影,那样几乎夺了她的命、像永远也不能被治愈的伤痛,竟被他轻易无比地治愈,像她从不曾受过伤害一般,凭什么?
她又想起另一个男人不遑多让的温柔和,可偏偏却是另一个结果,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却终于不得不痛苦又更仇恨地直视这个事实,她的,似乎早已属于这个始作俑者。或者更多,除了,还有她一颗心,也早已属于他。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诅咒早已成真。
她是意志被牵在了他手上的傀儡,他所有的温柔和是那线,都叫为所为,把她为人的底线和原则践踏在脚底,那本是她视之为的为人之本和世界秩序。
华落更多的泪,怨恨更重,使尽浑力气挥玉掌,耳光声顿时震耳聋。
付时猝不及防被她扇得侧过脸去的同时,用余光看到她里明明是重的仇恨,他知她在掌剐一个侵犯者,他明白她不肯轻易让他治愈。
他掩不住中痛苦,“阿,”
华落却突然揽他的颈项,说:“对不起老公,我刚刚害怕,把你误认成那些暴我的禽兽。”
对,不是开脱之词。不和心都背叛她的意志,也难能否认,从最开始,他就是一个暴者!
“阿,”
“老公,快动起来,用力我!”她将一双玉夹他的腰。
付时看她一,抬起半,依言开始冲撞她。
“阿,阿你也努力好不好,努力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好好地生活。”他趁她面和双峰都趋于酡红时,将她拉到臂弯里喃喃哀求。
“我会忘记的,报了仇就会忘记,一定会忘记。”她将小脸藏在他颈侧,顿一顿以后,从迷的哦中回。
这一次他们依然一同攀上云霄。
事后华落枕在付时的臂弯,她用手抚他心的伤疤,那疤痕中过两次刀又合过两次,极丑陋。
“那天我太冲动,我以为你会就此死去。”她轻轻说。
“我也以为。”
付时拨她的脸,“但我终归不舍得,不舍得阿。”
“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