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方枫溪便从别墅来,悄悄地在秦镜桦的办公室里守着了。
那一夜,方枫溪彻夜未眠。虽然她喝了很多酒,但心里有事的她,却始终醉不了。于是她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喝着能让自己更加清醒的蜂,静静地坐了一夜。
“不要跟我提她!我恨她!她打了我的生活!”秦镜桦听到宋颂提到方枫溪,愤怒地打开了宋颂的手,大声地说。
“哦?!那你的那个我,是怎样的?!”秦镜桦一步步地走向了她,柔声问。
秦镜桦抚摸着方枫溪脸颊的时候,方枫溪惊了一,她没想到秦镜桦也会对自己这么主动。但一听到昨晚她是和别人回了家,妒意很快便占领了她的思绪,她用大用力抵着秦镜桦的面,恶狠狠地说,“你居然敢在别人家寄宿!你是当我死了吗?!”
方枫溪停住了了脚步,她有些微颤地说,“我不知你受了什么刺激,但我知,我的你,不是你现在的样。”
“你少给我装蒜!今天你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你昨晚去哪了?!”愤怒的方枫溪一便扑到了秦镜桦的面前,将她在了办公桌上,狠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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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方枫溪说罢,便拉开了门,扬而去。
一番云雨后,秦镜桦躺在床上,看着环抱着她的宋颂,轻声问,“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宋颂对秦镜桦的反攻并不排斥,而是微笑地享受着这一切。能和秦镜桦这样充满魅力的女人共度良宵,哪怕只有一夜,哪怕是在面,她也不觉得自己是吃亏的。
嘴上的挑逗让方枫溪不由地愣住了,她不明白秦镜桦今天是怎么了。自己已经习惯了她的反抗,她的颤抖,她的不甘…而此刻…她却如此地主动…不习惯,真的不习惯。
秦镜桦笑了,她笑得那样地莫测。没有前几次的张,没有前几次的颤抖,而是有些不以为然地轻着方枫溪的嘴,很淡定地说,“你知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又何苦这么在意那短短的一晚呢?!”
方枫溪松开了秦镜桦,默默地向着门走去。
“可她拥有着你几辈都不完的财富,她给了你别人渴望而不可及的生活。多少人想要接近她,可她却独你。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也是一浪漫?!”宋颂抚了抚秦镜桦的发丝,轻声说。
上班前十几分钟,秦镜桦才来到了办公室。她刚放包,躲在门后面的方枫溪一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拉上了窗帘,微怒地地问,“你昨晚去哪了?!”
“钱如果能买到一切的话,那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夫妻过不到最后?!为什么还需要在有钱不开心或开心没有钱中选择?!那是因为,钱本就买不到人心!也本买不到幸福!我恨她!她用她手上的那些臭钱毁了我的幸福!我就是恨她!”秦镜桦说罢,一把住了宋颂,在她上起伏着,在她上发着。
宋颂溺地刮了一秦镜桦的鼻,了。
“我不是第一次这事,但很显然,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宋颂将手指放在秦镜桦的嘴上,轻轻地抚摸着,痴痴地看着,幽幽地说,“我不否认,在你之前,我只过男朋友。但你的样…真的很诱人…诱人得让我这个原以为自己只男人的女人都把持不住了,也难怪会让方家的那位这么痴迷。你确实…很有魅力。”
“我吗?!”秦镜桦伸了手,轻轻抚了抚方枫溪的面颊,妩媚地说,“我还能去哪?!昨晚遇到了一个知己好友,晚宴还没结束,她便邀我归家共饮,我们喝到很晚,我就在她家借宿了一晚。”
是啊…方枫溪不知。她在刚才秦镜桦的举动里看到了那些阿谀奉承的人上的姿态,这是她害怕的。
秦镜桦一惊,转过来,对上了方枫溪那双愤怒的双。看见她的愤怒,秦镜桦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方董,早啊!您这么早就来公司也是难得的啊!怎么?!找我有事!?”
“你以前…和女人在一起过吗?!”秦镜桦有些难以启齿这个问题,但好奇心打败了她的羞耻心。
如果…现在秦镜桦也和那些冲她钱而来的人一样,仅仅是为了利益的话…那便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秦镜桦了…也不是她的那个人了…
“方董,怎么了?!你难不喜我了吗?!”秦镜桦轻抚着办公桌,挑逗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