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向来野心,当初大哥病故,她耳边也有些风是指向二哥的。新帝登基,他难就甘愿屈居人?璟哥年在外作质,朝野里不乏支持过二哥的旧,他是否在暗中谋划什么也未尝可知。
“我说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赵禅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妘雁派人去查,发现这商栈客人甚少,派人乔装客商榻又被拒,很是可疑。她是见叁连日追捕也没捉到赵禅,猜测他会不会有同党协助,多留了个心。所以昨夜诱敌成功后没有立杀手,而是用显影香在他自行逃离后再行排查,意在探明况后来个一网打尽永绝后患。现在总算被她摸到了这。
妘雁也站起,打算打回府。她走府外,一便瞧见云澹已在车边守着。他面如常,向她施礼。
妘雁听他说完,倒是想起在陵时,她原是想结为朋友,可云澹张闭就以侍卫份自居。当时也没作多想,如今看来大概源于此。
然而赵禅的父皇与云氏侍卫往过密,形影不离,以兄弟相称,导致后者逐渐摆脱了自小的桎梏,获封后又受权力所诱,谋权犯上。云澹本是作为赵禅太的手受训,只是祖父叛时年岁尚小,还未正式认主就连遭变故。
妘雁叹了气,让他跟踪虽然快捷却冒险,反正已用了药,她舍不得让他带伤劳累,便让他随自己车驾回去。她刚在车坐定,耳边忽然传来男惊天震地的喊叫声,是从府里发的。不禁抹了抹汗,看来今夜享受的。
“云澹的事你仔细说来我听,兴许饶你一命。”
“伤可好些了?”妘雁问便自觉好笑,才过了几日,能恢复多少。
第二日晌午过后,巡视的官府例行四检查,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队队牵着狗。在一商栈房里狗怎么也不肯屋,领队见其行为有异,了门就偷摸上报给了五公主府里。
“嘴可不什么用。”妘雁一掸衣裳,在榻上坐,“你在这儿死了可什么都没了。”
云氏一族依傍邳泉国皇室而存,每代嫡自幼就接受里人的严酷训练。这样培养起来的皇室忠犬,磨灭了自求,只有服从。
“你!”赵禅被摆了一,气急败坏地瞪着她。侍卫们上前将他拖着了门,往别的方向走去。
赵禅看立在门的侍卫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剑,十分不甘。他权衡片刻,就此毙命的确不值当。反正不过是些往事,告诉她也无妨,就不不愿地吐了话来。
“呵,我竟要向一个小姑娘求饶命?”
她带了些人正要行动,商栈里来的人却让她大吃一惊。若没记错,这人是二哥珀王边的,理应早就随珀王一同迁往封地去才是,怎么会无缘无故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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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说要放你了?”妘雁挥了挥手,“来呀,拖走。”
但云澹却像是为安她的心似的说:“已无大碍。”
她不动声地让人收队,此时还不宜打草惊蛇。就算二哥在商栈里被捉个正着,也不过是无诏回都的罪,皇兄又不够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