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3/3)

一人，姜恒蓦然想起那年去冰库时看见的姬珣与赵竭，忙：“这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耿曙带着危险，低声威胁，“你得这事，还怕人知？”

姜恒满脸通红，忙推开耿曙。耿曙又：“明年带你去夏会，习惯习惯，你就不难为了。”

耿曙向来天野蛮，犹如奔放自在的动一般，小时被姜恒教化，方渐渐地守起了礼节，然而天难泯，驻军北时，又常见外族“夏会”，常有奇特的风俗，亦是雍人指其“伤风化”之举，末夏初，草时，人便会起篝火，于草原上求偶。

到得那时，人之间，甚至氐族男人与少年，就像赤的野兽般，在草原上行事，也，理所当然。耿曙有时只恨不得把姜恒带到风戎人或氐人的集会上去，昭告这个世界，自己占有了他，他是他的所有。

姜恒忙：“不……不行……有人来了！喂！快起来！”

“没有人，”耿曙说，“别想再用这招骗我……”说着又要往姜恒脸上亲。

“别闹！”姜恒忙，“真的有人……”

“你们又在什么？”绫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耿曙顿时全僵直，若说雍国有谁制得住他，就唯独绫而已。

姜恒迅速推开耿曙，面红耳赤地起，见耿曙武服扯得很，忙替他整理几。

“没什么，”耿曙神如常，朝绫，“闹着玩，怎么？”

绫怀疑地看了耿曙与姜恒，沉声：“汉中来了消息，代军陈兵二十万，近国境。”

代国果然开始行动了，正如曾嵘所言，姜恒也清楚得很，这势在必然。

三人回到正殿，见曾宇也来了，曾宇：“王陛让我先过来，与武陵侯、姜大人一起商量对策。”

经过变法与人事调动后，姜恒将所有军队收回并重制了虎符。为避免琮尚在位时，军队系统越级调动、权宜行事的混，他沿袭晋制，让绫、曾宇与耿曙三名最将领各执半符，太泷持有另三半。调动军队时，必须得到国君允许，才能将虎符合而为一。

军队其余时间，则由朝廷直接辖，听命于国君。除了卫贲所率领的御林军不需虎符便可调动之外，这三人共掌兵十万，乃是全国常备兵。

“他们的二十万军队，分别在这几个地方，”曾宇在空空的王兵室中铺开地图，跪坐在地，分析况，“一旦发兵，将兵分三路，侵本国领土。洛首当其冲。”

绫站在一旁，认真端详，耿曙说：“我现在不能去，上就要联议了，走不开。”

绫说：“你坐镇朝中指挥罢，有况随时送信，我将风羽带去。”

姜恒说：“李霄来么？”

“多半不会来，”绫说，“都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