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月没,有忘了。”他无辜又认真,“哪儿来着……这儿?”
端一结结实实戳到某,希遥心一,一阵酥麻从小腹乍然腾起。她反般夹,扣住伏城的后腰,还没开,又被他朝那儿狠狠一,然后对准了慢条斯理地磨。
“是不是这里啊?”
可能她天生一些,自从被他找到弱所在,回回都到得很快。更别说这一次,本来就提前被他得了状态,现在又摁着她准打击,两个字,要命。
眩又崩溃的快一波接着一波,希遥咬着,手指抠他后颈:“是,就是这儿,你轻……”
不受控地弓起,间的哭断断续续。伏城倒是不急,还是那个节奏,一一,稳步前,等她开始打颤,他手臂穿过她后腰,把她捞起来。
希遥双打开,跨坐在他上。刚坐好,的人已经抱着她快速动了起来,她立的尖来回着他膛,伏城跪在床上,两手牢牢着她腰侧,向上大力。
“别,别……”最得她眶都泛酸,她预不妙,失声喊,脚胡蹬踹。
是真的,可也真的受不太了。痛苦与快意杂袭击,希遥忍不住叫来,一声大过一声,没承受几重重的侵,她到了极限,腰腹绷直,浑战栗,温的涌,沿着往倾泻。
伏城即时停住,受她阵阵力的绞,见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闭发抖。他一去捋她的后背,把脸凑过去,跟她贴着:“觉怎么样?”
她好半天才声,有气无力地看他一:“……你个疯。”
伏城笑得腔在颤,没再说什么。希遥息着坐在他上,他松开她仰面躺去,两手迭,枕在脑后,等她缓过来一些,又开始小幅度,在她酸胀不已的褶里慢慢耸动。
就是这样都受不太住,希遥双手着他腹肌,大支起,要往上逃。可惜早没劲了,她又落回来,向他求饶:“太了,我腰酸……”
伏城叹气,一脸「谁叫我这么优秀,我也没办法」,两手住她,把她往上托,换作在浅浅戳。
没一会,这祖宗又喊起来:“慢一慢一。”
伏城抬起:“……你还让不让人活了?”